会说话,可她却知应该是没啥大碍了,当自顾乐呵一笑,阿巴阿巴说个不停。
“原来你生气的时候是阿西,开心的时候是阿巴阿巴啊。”鱼清潺了然说。
墨故渊一愣,这么一说,好像从最开始到现在还真是如此。
他看了看前憨可的混沌,又想起刚才她吃力抗萧远山的攻势,心中一时有些动容。
自己连萧远山随手一击都无法抵挡,可她竟然能在萧远山大力之扛住压迫,甚至最后还能有所反抗,岂不是她的修为在自己几人之上?
可转念一想,她才刚刚苏醒,化为人形也没多久,居然有如此实力,当真是匪夷所思。
“看来以后我们得勤勉修行啊,不然连个小女娃都比不上了。”墨故渊自愧说。
一旁,那胖墩墩的小女孩咧嘴一笑,伸的小手摸向墨故渊,胡乱一通,替他去血痕。
两人渐渐恢复些许力后,便将羽涅扶至一修养,而羽涅除了自所有的法力耗尽之外,外伤倒并无大碍。
“先前若不是羽涅穷尽最后一气,怕是当场我就要灰飞烟灭了,现在看他这样,真气然无存,这还是一回啊。”墨故渊唏嘘说。
“既然是修炼时间的,我们也无需太过担心,等时间够了,估计自己就醒来了。”鱼清潺笑着说来。
“你这话倒是利索,不过这羽涅还真是古怪的紧,当初在大荒受梼杌重击,也是没过多久自己痊愈了,这很神奇啊。”
“这有啥奇怪的,要不等他醒来,让他传授你几招自愈功法,以后你估计也可以。”
墨故渊赫颜,摇了摇,“我有九龙琉璃玉,区别不大。”
两人放整个光城看去,见四周一片狼藉,硝烟阵阵。
远方,生机断绝的鲛暮晨半跪着躯,双手合十,怒目圆睁,死不瞑目。
鲛司南同样躺在不远的地上,各凹陷,血迹斑斑,时而搐颤抖,鲜血直。
半空之上,沈念笙一人鏖战七星岛弟,观其模样,已是弩之末,可他仍旧苦苦支撑,伤痕累累。
回想之前的一切,从沈念笙和鲛明素大婚起,到如今一幕,不过数日功夫,就如此是人非,整个光城的鲛族遍地哀嚎,死伤过半。
“先前带过萧远山的影,是北溟鲲吧。”墨故渊幽幽说。
鱼清潺愣了愣,继而,“是他。”
墨故渊看着鱼清潺言又止的模样,笑“我们技不如人,即便哪天不小心死在这异界,也怨不得他人,北溟鲲我虽不知他境界,可我也知他肯定非比寻常。平常我们在一起打闹嬉笑,他不以为意,沧海幽幽,时光漫长,他能放段和我们相一块,我知是因为鱼姑娘你的原因,所以,很多事,我心底也知的。”
鱼清潺看向墨故渊,半响,微微一笑,“你想啥呢,那死胖和你都是我的小弟,既然你们俩辈分相同,哪来的低段,都一样,必须护着我。”
说完,鱼清潺自顾站起,昂首静静看向天空,继而缓缓说“别忘了,你们都答应凌要保护我走江的哦。”
墨故渊望着鱼清潺的背影,一阵清风拂来,起她的青丝,衣衫,还有漫天飞舞的白绫。
揽月坠星合生成,一条条丝绫如银河奔赴,朝她涌而去。
是啊,当初他答应凌九泉,护她走江,护她海,护她周全。
桑田是凌九泉,沧海是北溟鲲,那沧海桑田之后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