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不是琼花神明复苏需要极其庞大的灵力支持,我又岂会让他白白受琼花大人的恩赐,失去夜光珠的结界,琼花大人便可随时脱。我让他去外界散布消息,为的就是能引更多的人到此,那废居然为了一个女将琼花大人的要事弃之不顾。我挑断他的手脚筋,废了他的修为,还是他苦苦求着我说将来等你长大还有作用,会替琼花大人带来新的血,我才又相信他一次。”
忽有所,鲛司南紧张朝他问“暮烟长老呢?”
鲛司南急切而行,走到鲛暮晨侧,中仍是抱有一丝希望,“暮晨长老,快快将暮烟长老放,不要再执迷去了,如今我鲛族危在旦夕,不能再有伤亡了啊。”
众人愕然,那一骨瘦如材的影卷缩在地,正是鲛族大长老,鲛暮晨。
墨故渊和鱼清潺听闻,纷纷转过,这场面还是严肃为好。
“大哥,可是那琼池压就没有想过要将池中灵力灌溉我鲛族啊,她是把我鲛族当成她恢复灵力的来源,是想将我们尽数湮灭在此啊。”一旁鲛暮云
众人看向场中,见鲛暮晨死气沉沉躺在地上,嘴角还有血迹,不知为何好端端的变得如此模样。
“糟糕,刚顾着陪你俩上来凑闹,都忘记那饭菜我还没吃上一,妈的,咋整,这会好像有饿啊。”羽涅焦急不已喊。
反应过来的众人很快朝后看去,只见一大胖小正从殿门一脚跨,神轻佻的朝倒在地上的鲛暮晨看了一,嘴里咕哝了一句“真是埋汰了那琼池对你的照顾,我就轻轻弹了弹,你丫怎么这么不经抗。”
北溟鲲在后方,“给这老小收押了,这老已经完全被琼池控心智,你们自个看着办。”
“如今看来,你也是个成事不足败事有余的小废,我问你,让你将光藏有琼浆玉的消息告诉师门没有?可有援兵?”鲛暮晨仍旧从容不迫,朝沈念笙紧着问。
北溟鲲笑着摇了摇,“哪有,这不你们都走了嘛,剩那一桌还有那么多没吃的饭菜,不能浪费不是。我俩就一块搁那吃饭,后来他说他吃饱了,想跑两步运动消化一,可谁知刚才跑的太快给门槛绊了一,这不就飞去了么。”
“鲛司南!我鲛族被仙妖两界压迫至今,你究竟知不知我们是怎么熬过来的,从你还没生起,我就睁睁看着族人被那些禽兽不如,貌岸然的畜生凌辱,我们受尽屈辱为的就是能有朝一日一雪前耻。我的亲人,我的族人,都被那些人随意糟蹋,可是我呢?我只能睁睁看着,什么也不了,你知我有多不甘吗?”
忽有所,那鲛暮晨挣扎站起,朝不远的沈念笙看去,见他气息萎靡,怒“你这没用东西,跟你那没息的父亲一样,全是废。亏我当年还主动将他带至琼池,让琼花大人给他重塑筋脉,简直枉费琼花大人的一片栽培。我让他来盗取夜光珠,那废居然联合一个女前来,真是蠢的可笑,活该被人抓住。要不是看他还有一作用,我当场就要废了他。”
“我没必要骗你,也不愿和你在这狡辩什么,既然他已经不在了,青衣也离我而去,我也没什么念想。族长,事已至此,夜光珠我也归原主,我就先走了。”红杉神淡漠,缓缓说。
红杉蹙眉看了看沈念笙,脸有些不悦,可见这孩也是被蒙在鼓里的可怜人,当微微叹了一气,终是无奈,“他怎样与我无关,我来光本就是想找他算账,若不是他假借夜光珠的名义骗我来此,我又怎会被那夜光珠幻化的落星飞鸿困在落魄岛百年。期间他还以曹青衣的样来见我,为了转移我对青衣的恋,他划伤我的面容,让我变成人不人鬼不鬼的模样。如果他是想用这种方式表现,就以为我会留在他的边么?简直是痴人说梦,沈瀚唐我从来就没有对他有过一丝,幼时无非是念他对我的照顾罢了。若不是他在沧海找到我,我都忘记有这么一个人了。”
沈念笙不停摇,印象中的父亲和自己说过很多,皆是他与前女的青梅竹,浪迹天涯,快意恩仇。是鲛族毁了他的前程,害死自己生母,让他落他乡。
“大哥,已经没了,我都没吃饱呢。”北溟鲲摸摸肚回。
红衫转离去之际,一剧烈响声猛然响起,伴随着尘烟四散,只见有一老如断线风筝,直直掉落在广场中央。
一旁的鱼清潺见状,走到北溟鲲旁,不解问“你俩刚才打架了?”
鲛暮晨自顾轻蔑一笑,“伤亡?不都是你们自找的吗,如一开始就能供奉琼花神明,我鲛族又岂会苟延馋至今,亏你还是一族之长,你吗?”
喊。
闻言,在场所有人无不哗然,鲛司南更是浑抑制不住的颤抖,“你!你被那恶灵控至今,难不成真要我鲛人有那灭族之祸你才肯罢休?”
“我发誓,总有一天要让他们百倍千倍为此付代价,我要让他们也尝尝被人踩在脚的滋味!”鲛暮晨死死盯着前鲛司南,着气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