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白歌既然主动将这等细事费力甩,众人也毫无办法,总不能长此以往消耗在这。
“玉璐!”
“灵师兄,他......?”佩声诧异。
“既然只有这等笨拙之法,先不其他,待寻得破解之法离开此地再说。”灵陶陶沉声说。
三重海,此刻有一尾蓝鲸正已极快的速度朝更深的海域潜去,在蓝鲸的正中上方,有一四四方方的玻璃结界,当中坐有三人,为首一人白袍华服,青丝席地,其眉目痴痴望着无穷无尽的前方,呆呆失神。
双方各怀心思,一时之间陷僵境,仙界几人碍于白歌的神鬼没,不得不小心翼翼提防。
阵法,当只得静观其变,待寻至破绽再来个其不意。
后几人听闻,无不动容,纷纷屈跪在地,颤声“大长老!”
“汲清和紫苏可有安全离去?”老者颔首自顾说。
然而几人不知,此刻在外围一方镜前,正有几人围着当中观看,镜倒影正是甬之的仙妖两界之人。为首一人赫然是当初将汲清紫苏二人带走的白发老者,亦是氐人一族的大长老,李博然。
老人端坐在地,望着当一幕,见那三人已然发现这小玄机所在,若不意外,凭借几人的心思果断,相信要不了多久就能找到阵所在,无非是时间早晚问题。
李博然老泪众横,回首看了看后几位族人,如今他们的模样都已渐渐成了大人的样。可谁能想到,他们正是当年那场血灾之中侥幸存活的一辈,千年时光,他们始终未曾忘记那一场生离死别,如今更是无畏而行。
在短暂的调养之后,几人开始有条不紊的检查起周围的痕迹,看看是否能发现其中蹊跷。
“回禀大长老,已经让玉璐长老带着她们从腹地潜行离去了。”老者后,此刻站有四位青俏俊彦,三男一女,此刻说话正是几人当中唯一的女。
“玉璐,你别担心,等将汲清和紫苏安全送到我六重海鲸族之地,我就通知大哥二哥,随你一起赶赴发鸠。”那女神之际,耳边忽然响起一稚之声。
被唤作玉璐的女收敛思绪,淡淡笑了起来,伸手摸了摸蓝鲸,浅声说“小蓝,此次发鸠现世,怕是仙妖两界有备而来,我氐人一族天生特,恐怕那些人就是为此而来,这次将汲清紫苏安全送回,就让我一人前往,你们莫要参和。”
在玉璐未曾察觉的况,蓝鲸忽有一淡蓝幽光从其腹衍生而,随着海悄悄隐蔽其中,一路朝上飞掠而去。
老人在说完之后,不知为何,颓唐疲倦的面容竟是生一丝红血,此刻神抖擞,泛光,站起朗声说“当年他族馋我氐人一族血脉,我等拼死顽抗,仍是死伤惨重。我氐人一族本就孕育极为困难,当年一役,差让我氐人一脉遭受灭族之灾,如今不究竟是何人前来冒犯,哪怕穷尽我氐人一鲜血,定将让他们有来无回。柳族长独自赴险为我们争取时间,我等断然不能弃族长而去!”
闻言,那一尾蓝鲸瞬间噎声不敢言语,可它心却仍旧不肯作罢,自顾想“不告诉大哥二哥,那我总可以告诉鲲大人吧,好像鲲大人最近都在沧海,那大荒倒是很少去了。”
“我等愿随大长老共守发鸠!”后,几位年长男女齐声说,脸满是视死如归。
“转匆匆已过千年,岁月蹉跎啊,遥想我氐人一族上次迁徙,还是那场大战弥留之际之后,碍于山海变动,我们不得不从六重海域浮向三重海。期间又遭受沧海异族追杀,本以为时过境迁,我们氐人一族可以得以息,想不到千年时光过去,如今受沧海汐影响,海倒灌,这发鸠也难容我氐人藏,难不成真是天要亡我氐人!”老者喃喃失声,随后更是悲愤不已。
绵长深幽的小之,几人不再耽搁,开始分工一路沿着脚两侧石摸索,看看有无端倪之。
白歌见状,也明白其中关键,只见他冷哼一声,衣袖一挥,便化作灰烟朝着甬深掠去,似是有意将此地界交给几人检查。
“此次你偷偷潜游至三重海,我还没揍你呢,你若敢声张去,让小黑小白知了,我可不饶你。”女蹙眉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