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歌中念念有词,忽而手腕间一青筋剥离而,急速朝着声音传来的方向掠去,自己则朝着另一飞奔远去。
白歌蹙眉望去,忽而脸有些担忧“莫不是白离遇见了仙界那几人?”
“这......这可如何是好?”青容目光怔怔,一时半会似乎还未反应。
“这一路多亏灵师弟开路,我并无大碍,如今妖界几人也深发鸠,我们还是快些赶路,以免被他们先行一步,我不碍事的。”见灵陶陶似乎担心自己,青容紧张说。
就加速寻找之际,却也是被岛上突如而来的一声巨响惊动,借势而行,几个跃飞旋便来到了一地。
“啊?灵师弟这是何意,先前我们登岛之际不是见那岛有倒挂五彩瀑布么,那应该就是彩云涧,我们遵循那方向不就即可。”青容不明说。
“沧海海既然在今日七月初七倒灌,想必它也是要从海底飞升上空,先前有那九天叱咤阻扰,又被抹去,这岛上应该存有原住民,想必是他们已经发现了我们,这才有意为之。不过我们也无需庸人自扰,我们找不到,相信妖界他们一时半会恐怕也难以深,等到发鸠上升海平面,我方师叔师伯自有定断。”灵陶陶徐徐说。
听闻灵陶陶所言,青容微微,心中却满是佩服他的从容淡定,不仅修为法了得,心更是天然,难怪可以成为天虹谷柳沂河的嫡传。
青容急急,也不再糊,跟随灵陶陶飞速朝前方掠去。
发鸠之腹,在一方小潭之中,此刻一阵阵青烟从池底升腾而,青烟盘旋居绕,久久不散。
然而此刻岛上却是暗涌动,可又如平常一般波澜不惊。
不过青容倒不愿深究,或是不愿把灵陶陶想作那番故意存在,只当他是好心安自己,当勉牵起嘴角笑“灵师弟过奖了,我也不指望他能有多大息,能少给我惹事就好了。”
青容一愣,第一直觉便是这灵陶陶有意在挖苦讽刺自己,雁山什么样自己心里没谱吗?从门拜山至今,几乎都是自己看着过来的,不知给他善理多少祸事,要说他前途不可估量,那你灵陶陶岂不是日后可以直接成神了。
闻言,灵陶陶有些愕然,竟是不知如何开,片刻,方才假装咳嗽两声,尴尬“我的意思是我们好像失去了方向,我也不知该往何寻觅。”
那本就充满灵气清澈的溪池,随着青烟不停的翻腾渐渐开始蒸发,不知过了多久,就只剩些许石渣土在。一微风拂过,青烟飘散,有一人舒展手脚缓缓走了来,正是神诀殿白歌。此刻其上,极为雪白,甚至苍白到看不见的一丝血,颇为妖冶。
灵陶陶眉隐有火烧之势,细目之仍可以看见那青光破空之后,底有花海列阵飞旋,当说“是桃花楼的佩师妹,看来他们是遇见什么麻烦了,走,我们先过去看看。”
发鸠之岛,此刻周遭海仍似原来模样,徐徐向倒灌而去。从远看去,犹如地底迸发而上的一颗星,夹杂着沧海之,极为夺目。
灵陶陶罢手,深深看了一青容,没有言语。
青容不解,正开询问一二,那上方灵陶陶已是回首朝自己笑“青容师可要休息片刻么?”
“不错,只是先前一会那瀑布好像已经消失不见,之象似乎与岛中为一,看不端倪。”灵陶陶伸手向着远方指了指说。
“啧啧,真是想不到在这还能碰见上古太虚神这等存在,杂质虽是多了,但也难得,连这小小溪池都能隐有太虚玉,那彩云涧里岂不是......”心中所想,白歌早已捺不住。
前方,灵陶陶心中一阵狐疑,先前观测之势,只觉那方打斗气机似乎似曾相识,许是隔的太远,自己未能看清,但愿心中那猜测是多虑。
青容上前来,站在灵陶陶侧满目眺望,果然如他所说,先前所见那倒挂的瀑布已然消失不见。
似乎看青容心中所虑,灵陶陶微微一笑,“雁山师弟天资过人,有幸成为长留掌门的嫡传,日后前途更是不可估量,青容师有这样一个师弟真是好福气啊。”
就在两人心思缥缈之际,远方一声爆裂兀然响起,两人同时睁望去,只见一青光突破天际,光璀璨,一瞬间,青容惊呼脱而“是青峰三丈,那是雁山师弟的剑。”
青容忽而又想起自己那个不争气的师弟,不仅不好好参悟修炼法,偏偏还喜到惹是生非,真不知掌门师伯为何就要把那雁山当嫡传收座,这反而更加助涨其飞扬跋扈。可掌门师伯却是从未理会,甚至任由其肆意妄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