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上晕开一滩深,顾双习着气,颤抖着从里手指。
手指上爬满乳白,那是她愉的证明。她尚于的余韵当中,大脑还有转不过来,只会愣愣地看着在灯光略微反光的手指,不太能理解刚刚究竟发生了什么。
还是屏幕那的边察提醒她:“现在赶紧去洗洗,别冒了。记得要把面仔细洗一洗,保持洁净,防止染。”
顾双习慢吞吞地去洗,泡在浴缸里发呆,渐渐反应过来自己刚才了什么。她迷茫地打量着手指,一时不太确定这究竟是好是坏,仿佛她把打开潘多拉盒的钥匙握在了手心。
最开始,她视为洪猛兽,因为她的第一次是与边察发生的,而他存心要让她留印象,于是并未收着力气。那夜发生在她上的事,是她此生都不愿再度回忆、却也难以忘怀的噩梦。
在那以后,边察却又开始讨好她、服侍她,会先将她勾引得绵、里外尽湿,再扶着阴来。他力好、技巧,总辅佐以亲吻、抚摸、和话,抱得她脑晕晕乎乎,只在他怀里绵成,被他引导着攀上峰。初夜以后的每一次验,都堪称舒适至极。边察若在床笫间真心想要待一个人好,他便能叫对方如在梦当中。
所以她常觉矛盾。每次同他交缠,既有恐惧阴影笼罩在心,又被他拖拽着拥之中,边察温柔地抚摸她的后颈,然后折断她、摧毁她,再伏在她上,柔似地将她唤起、带她回到人间。
她的所有验,都与“边察”有关。
一直到今天,她完全凭借自己,登临。
……掌握主动权的觉,又陌生、又微妙。
也许她只是不太习惯,也许她只是从未设想过,她可以通过这样的方式,使自己获得快。
顾双习清洗了自己,走浴缸、,绕到盥洗台前,才发现视讯还没有挂断。
那边的边察已经恢复了衣冠楚楚的样,正着镜在看文件,余光瞥见她的影现在屏幕中,视线便转过来、盯住她。
明明她上正裹着浴巾,可顾双习就是觉得,她在他面前是完全赤着的。边察看她的神,与屠夫看肉猪的神并无差异,他仿佛时时刻刻都预备将她生拆腹。
“……双习,今天表现得很棒。”
边察开夸奖她,带着一丝满意的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