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章  ting听话的

        弗里茨猛地从沙发上坐起。

        是梦。

        阳光透过窗hu洒在他脸上，他睡得比想象的久，已经完全天亮了。

        他急促chuan息着，心脏快要从hou咙里tiaochu来，拿起茶几上的杯zi，连续灌了好几kou冰凉的隔夜shui，这才稍微平息xia来。

        梦中的nei容太过真实了，不，或者说除了最后一段，本来就是发生过的事qing。

        但他不明白自己为什会在梦里回想起当时那么多的、他从没关注过的细节，然后再添油加醋地.....加上最后一段剧qing。

        对着她有这种幻想，一定是因为他最近没休息好，大脑chu了dian问题。

        明明只是一个试验品而已，她的shenti他看过无数遍了，在他yan里不过是死肉一块。

        弗里茨深xi了一kou气，an了an太阳xue，努力把这场荒唐的梦抛到脑后，然后起shen想去洗个冷shui澡。

        他楼梯还没上两节，楼上的门吱呀一声开了，然后一双白生生的tuichu现在了他的视线里。

        圆run有肉gan，和他梦到的一模一样。

        Panboorou着yanxia楼的时候，也没想到会刚好撞到弗里茨。

        她看到他的视线先落在她的tui上，然后才移到了她的脸上，最后飘向她shen后。

        “早上好？”      她试探地打招呼。

        然后他一言不发，和她错shen而过，直朝着卫生间走去。

        真没礼貌，还是他教她要说早上好的。

        她撇撇嘴，去冰箱里找吃的。

        Panboo的一天非常规律，早上chu门跑步，xia午在家学习人类的文字，三餐an时吃。她这jushenti还在快速发育的阶段，运动、肉类，所有生长所必需的东西，一个都不能少。

        她晚饭前就拿到了弗里茨pei好的药，他看起来恢复了正常，除了要求她把kuzi穿上的态度变严格了。

        药很guan用，她shenti的异状从第二天就开始好了不少，一周后已经完全不再有不适gan。

        自上次米克上门之后，索拉斯的其它手xia又登门拜访一两次，电话也联系过几次，主要都是在问询弗里茨关于失控抑制剂的研究jin度，杀人放火的任务倒是再没有过，看起来一切平和。

        这样的平和，一直持续到黑帮聚会前一天。

        聚会前两晚，Panboo已经兴奋到失眠，等早上听到屋外汽车发动机的声音，她第一个冲到门前，ding着黑yan圈，衣服睡得皱巴巴，还lou着半个肩膀，和门外正准备敲门的米克撞了个正着。

        弗里茨及时赶到，把她赶回屋换衣服。

        Panbootou上套着短袖，一边竖着耳朵听两人的聊天nei容，大概是因为明天就是聚会了，索拉斯要把他们叫过去叮嘱一些事qing。

        不错，很贴心。

        她没怎么怀疑，换好衣服上了车，一路颠簸，车停在一个小型赌场门kou，她之前来过这里，是索拉斯手xia一chu1产业，事qing到此为止都发展的非常合理。

        索拉斯在赌场地xia一层reqinghuan迎了二人，坐xia后，开kou聊的却不是聚会的事qing，而是有关附加者的失控抑制剂。

        Panboo终于察觉到了dian异样，她瞥向shen边的弗里茨，这才发现他脸上的笑容早就没了一丝温度。

        “我说了，我目前不打算向任何人chu售我抑制剂的研发pei方。”

        索拉斯直直看着他：“你真的不考虑吗？”

        “我已经回答过很多次了，”      他一字一顿dao：“我只考虑合作关系”

        “好吧”

        索拉斯长叹了一kou气，双手抹了一把脸，那一直挂着的和善笑容像摘xia面ju一样消失了，他面juxiayan神锐利的可怕。

        此时他和以往那个和蔼的中年男人形象气质相差甚远，看起来终于像一个一路厮杀上来的黑帮tou目。

        “如果你jian持这样，那我也没有办法了”

        他招了招手，米克递上来一叠资料，第一页夹着的照片上，深发少年举着酒杯，笑得礼貌，背景富丽堂皇，看起来是某个上liu聚会。

        虽然照片上的少年和弗里茨瞳se发se迥然，乍一看完全是两个人。但细细看来，二人五官仍有七八分相似，只是那少年面上还带着不少圆run，并未完全长开，没什么棱角，面孔漂亮得雌雄莫辨。

        弗里茨脸se瞬间变了。

        “阿尔伯特家的养zi，十五岁就jinru了克米亚研究所的天才，可惜忘恩负义，手段狠毒，几年前残忍杀害了jing1心培养自己的养父伯恩・阿尔伯特。”

        索拉斯翻看着资料，漫不经心地读chu里面的nei容：“外界可chu动了不少警力通缉你呢，可惜这么多年来一直没什么线索……他们肯定没想到，你竟敢逃到卡尔斯区这个地方”

        “你说是吧？里希特・阿尔伯特？”

        弗里茨冷笑一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