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
少爺微微笑了笑。
「少爺想鍛練嗎?想的話我便教你練。」
坦白說她一點也不想認字,從頭來過當個小學生是多難受的事,何況她每天的事超多,也累到沒力氣看書了。
她聽著少爺的語氣沒變,卻瞧見他耳朵微紅。
「也好。」
少爺吃不到一碗就停箸。
少爺一說,她才發現自己軟軟的碰著他耳朵,這時代當然沒有罩,她又穿不慣肚兜,只穿件裡衣,外面罩著深外衣便看不啥。
「真的。」
古代女鮮能拋頭面,也少有體育活動,更別說重訓了,她只好這麼推搪。
她很好奇,繞到他後,書中那龍飛鳳舞的書法看了讓她頭昏。
「這...沒吃過豬也看過豬走路,我能趁買菜外時去問他們啊,問了再回來教你。」
可以減少工作量何樂不為。
她馬上跑去跟張老爹說這超的事,開心得晚上多吃了一碗飯。
「你在看什麼?」
「那柳媽每日午空一個時辰來吧。」
「其實我知有些...殘疾人經過鍛鍊,也是可以如常人般活動自如。」
「柳媽識字嗎?」
「真羨慕柳媽。」
「柳媽想認字嗎?」
少爺突然抬起頭凝視她,目光犀利,讓她嚇了一,這傢伙平常都不太正看人的。
「柳媽不是殘疾人,如何知鍛鍊之法?」
「一個時辰?那我就沒時間餵豬種菜了。」
「想的話我便教妳認。」
平常不太搭理她的少爺,不知為何突然這樣說,她覺得少爺有點孤僻,或許多跟他互動,對長期臥床的病患心理健康有好處。
少爺沉後問。
少爺沒說話,拿起手中的書繼續看著。
張老爹就是另外的家僕,跟著這戶人家十幾年了,負責整理內外家務,修樑補牆、搬運重、殺豬宰雞和雜七雜八的活都是張老爹負責,像現代的木工兼油漆工兼電工兼屠夫,總之萬能。
本來她都是等少爺吃完,收拾乾淨後才回廚房自己一個人吃,但也不知從什麼時候開始,她都跟少爺一起在房裡吃了,張老爹則是喜歡跟人小酌兩杯,所以晚餐時間會去隔王老爹家邊喝邊聊。
「柳媽,妳太靠近了。」
「叫張老爹把豬賣了,往後上市場買菜買肉便成。」
她故意模仿他的吻。
「柳媽真好量。」
少爺輕輕點了頭。
她邊吃邊回答。
「是...羨慕我可以走來走去嗎?」她問。
「我每天很多事啊,要補充體力。」
「真的?」
「我...不算不識字,但你這書上我半個字不識。」
「是嗎?如何鍛鍊?」
「呃....」
柔的黑髮得像草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