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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哥那事儿你觉得怎么样?”
江心澜踢了他一脚,景南天顺势一躲,没踢到:“你想清楚了,我要是喜上你哥哥,上川谨怎么办?”
这倒是让景南天疑惑了:“你不是……吗?都收了不就行了吗?”话到“少主”二字时,景南天选择了沉默,还了一个恭敬的动作。
江心澜真没想到他这么开放。
景南天接着说:“这不是很正常的事吗?”
江心澜推开了他,见到有些躲躲藏藏的上川谨。他着罩,像是在遮掩脸上的伤痕。他整个人都看起来很虚弱,像是受了很重的伤。
她承认,她是有些心痛了。
江心澜质问:“你这又是什么意思?”
上川谨沉默着没有说话。
大家都知这是什么意思,因为江心澜曾经说,她希望有一天自己不用为了生计发愁,希望能去实现自己的艺术追求,有人、有人、有人能在她谢幕的时候献上捧花。
上川谨看起来十分的憔悴,他默默地跪了去,也顾不得会被别人看见,顾不得景南天还在这里。
“我知,是我对不起你。你要对我怎么样我都可以接受,但你能不能放过我的家人,至少他们是无辜的!”
上川谨被放来之后,第一时间得到了家里的消息。自己的母亲,雅,被控告谋杀未遂。而这件事就连在锦鲤台工作的三叔都没有办法。他自己心里猜测,是江心澜动的手脚,但又找不到人,只好求助景南天。
所以,才有了这一幕。
“呵,无辜?她能有多无辜?我建议你开庭那天好好去看看那些证据,好好听听法官的结案陈词。上川谨,我告诉你,我真要是存心不放过你家人,不放过你,上川家就已经被爷爷连起,而你此时也不可能现在我面前。”
上川谨从未想过谋杀未遂这件事是真的,一时间更加慌乱:“求求你,我真的求求您……您要是对上川家有了厌恶之意,不用手,自会有人千方百计灭了上川家来讨你喜……”
江心澜对这个满都是家族的人,产生了又一种别样的绪。就像以前的,千千万万次。
好像他们都没有变,变的只是环境而已。
“谋杀是公诉案件,不是受害人不想告就可以不告的。”江心澜一一地拉开他抱着自己大的手。她实在是咽不这气,凭什么他在这里哭哭啼啼扮柔弱,就可以把这么大桩案了结。如果她还是以前那样的孟心澜,这件事是不是就会石沉大海?但任由她想再多,看见前的人,还是松了:“案我不了,但一个三线小家族的存亡,也许我还是得了主。”
上川谨的中迸发前所未有的光亮:“婢自知万死难赎其罪,主人您随意玩,婢都不会有二话的。”
说着,他有些艰难地解开衣上的钮扣。
看着他这副模样,江心澜杀心乍起,:“你以为我还想碰你?”
上川谨一顿,一个难看的笑容。
景南天为了不让场面更难堪,:“休息时间快到了,我们到前面去坐会儿吧。”
江心澜稍微缓了缓心,:“不想连累家族,可以。看你表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