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会。

        但是尔尼不想这样的假设，所以他没有回答，“如果你回了西班牙，发期来的时候，你只能依靠抑制剂了。但是在意大利，我是你的抑制剂……”

是依靠了抑制剂。

        突然被挂掉的尔尼当然不会认为是他这里信号不佳。但他也没有在意，他也去了浴室，解决生理问题。他觉得那种事，还是跟自己的小迷弟面对面好了。电话play和视频play？不，不存在的。大约永远都不可能有了。

        尔尼怎么也没想到，那天夜里，两个人的对话，会成真。他不是没想过普约尔有一天会离开AC米兰，但他没想到会那么快。他本以为，普约尔至少会待到自己退役以后，才会离开。

        普约尔回意大利的时候，带了不少好东西。整个人就像个门生意的卖家。这一回，他没有带抑制剂。

        从普约尔的父亲事以来，他看着小迷弟又变回了初来意大利的沉默寡言的模样，可他不知怎么安人。现在，在这样的夜晚，他还是不知如何安人，他用嘴轻轻碰着人的唇。他们很久没有这样亲密的举动了，他了气，这一吻得又深又凶。

        谁也没有想到，那一场欧冠决赛，是普约尔的父亲第一次，也是最后一次，到现场看自己的小儿踢球。

        普约尔回到了巴罗那。

        阿尔贝尼最先发现了普约尔和老队长之间的不对劲，两个人关系忽然变得特别好，甚至超越了普约尔和自己的关系。阿尔贝尼顿时觉得不公平了，再怎么说，他跟普约尔曾经在巴萨也当过队友啊！

        “回去吧。”尔尼握了握普约尔的手，没有再多亲昵的动作了。普约尔要回西班牙，教练也没有说什么，让他走了。

        不过事还是发生了意外。普约尔的父亲了事，那天，他们有一场比赛。

        一直到一个星期以后的晚上，在宿舍里，熄灯之后，借着从窗来的柔和却又清冷的月光，普约尔看着他模糊的脸，问：“如果我回了西班牙……保罗，你会想我吗？”

        回到巴萨以后，普约尔很快就成为了球队队长。在媒面前，尔尼依旧是普约尔所崇拜的偶像。可是又好像，在普约尔这里，除去偶像这个份，什么都不剩了。或许，再加上一个前队友的份吧。

        哀悼会过后，普约尔还是回了意大利，只是他的状态却开始。就连早起和尔尼一起训练的时候，都不在状态。

        普约尔却像是被安抚了一般，他在黑暗中笑了笑，对尔尼：“去休息吧，明天还有训练。”转就躺了。

        普约尔似乎比那段在米兰踢球的日要开心上许多。在西班牙，在加泰罗尼亚，他有朋友，有家人，拥有西班牙给予他的一切一切，那么他在意大利呢？当然，他在意大利也有朋友，更重要的是，他还有别人羡之不及的偶像。不仅是他的偶像，还是他的队长，更是标记过他的人。

        俱乐打算清理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