拿上一红一黑两丹药往观音禅院去,黑的是捎给金池长老,红的才是拿去害唐州。
玉龙大喊一声,松开前掌,“噗噗”来,到唐州膛面。
“小龙儿净顾着自己快活。”
一想这,玉龙恶作般地收缩屁,夹紧唐州还没来的阳,听唐州“嘶嘶”得冷气,玉龙喜,也算是稍稍让他遭报应。
“讨厌,死了!”玉龙吐手指,却不敢抬,怕唐州真给他咬去,只用拳捶唐州。
算上昨晚今晨,已经了两次,唐州仍旧,玉龙不敢深,却不得快活。只见唐州抬手抓住玉龙肩旁,同时骨一,玉龙完完全全坐去。
他走到府跟前,把门打开。
玉龙说得糊不清:“你这泼休要再提这事,我恨不得没长这双耳朵,扰我一夜不得好梦。”
凌虚让白花蛇先回自家府,嘱咐他好生修炼,重结金丹,再作妖仙,他仨人一逍遥快活。
玉龙侧躺唐州上,红着脸,:“你真是八辈淫,迟早有天让你死。”
唐州顺着玉龙脊梁,笑:“小龙儿可真厉害,但自己来的东西能吃净吗?”唐州手指在玉龙外耷拉着上抹了一,玉龙闻着味,在唐州上洗。
玉龙得了空隙,撑肘,嘟嘴死死往唐州唇上拱,手互相抓着臊,比比谁更能耐。
味不好闻,里也不好吃,可玉龙不敢不吃,要不吃,不知这淫还耍什么花招。
“修炼修炼,修什么,炼什么气,不比找些宝贝玩玩,那才叫真逍遥快活。”
白花蛇却没有回巢,而是爬在一草窝,见凌虚离后才来。
,神冷冽,:“他既然此等行径,我便治他个‘以施彼还施彼’!白花兄,他现在哪儿?”
观音禅院僧众早早起了早课都已散毕,唐州玉龙二人才刚酣战完。
唐州捋把玉龙发角,低咬住他耳朵:“既如此,我给你洗洗,正所谓‘洗耳恭听’次再听给我仔细说说,我好学学。”便用尖刮玉龙耳廓。
玉龙往唐州上一歪,半张脸压上去先黏一块。
唐州纹丝不动,床却吱吱作响,玉龙扭着屁起伏太大,盖在二人上的半拉被早落床。
“啊——我要了——”
捂着肚,脑也疼,骨也痛,翻来覆去在地上打,呼天抢地,又显了蛇形,直接爆而亡,炸得血肉淋淋,只余一颗蛇保全,蛇目圆睁。
唐州微微使劲咬着玉龙耳朵,又是只吞半边,又是啮住耳垂,又是伸索耳孔,瞄见他那脸面红的样,心中呵呵笑,把耳朵给他放开,湿了后半边。
“噢,哦,哦——”
白花蛇抹了泪,:“就在观音禅院!”
唐州往玉龙嘴里伸三指,玉龙住,唐州:“照你这么说,我这活比你昨晚听墙角的那两和尚哪个更胜一筹?”
那边险恶,这边木鱼香烛。
闭上门,凌虚起一阵风往西北方去。
“咣当咣当”白花蛇吃得肚都要胀破了,还不住。突然只觉里一团火,要把他烤焦。
白花蛇一心不在正,只想投机取巧,把凌虚的瓶瓶罐罐全打开,哪什么相恶相反,一脑儿地往肚里咽。
唐州背靠床斜侧,玉龙蹲坐他间,肉里面没半阳,一手抓自己件,一手胡乱乳,中叼着唐州发丝,着哈喇,面上恍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