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么久了该会产了吧。”说罢领取一边环扣,胡络腮在阿宁雪白的脯上啃咬着,阿宁面上痛苦与迷乱交织,仰起脖颈努力息着,只觉得前胀痛难忍,“嗯....啊...啊......”阿宁迷糊着想着自己不会产,却略微一腰将自己送对方中,“扑哧”一淡淡的香蔓延在空气中,原本还在动作的两人都有一瞬间停滞。
阿宁服从地趴将地面他脏的地方舐净,只是难耐地在糙毯上蹭蹭自己发胀的,鼻音更甚,前的铃铛叮叮作响,面红的着腰趴在地面上,“嗯~啊....啊....”阿宁清晨刚舐过盆里掺杂着药的浊,他已经许久没有正常吃过饭了,甚至连走路都成了奢侈,他浑得难受,便主动爬到领脚边,脸颊主动贴上对方的阳,神满是哀求的看向对方。
领嗤笑一声,随机拍了拍大,“坐上来吧,自己动,货。”领搂住阿宁愈发柔纤细的腰肢,看着他熟练的吃自己的阳,然后上吃着、绞着那东西,发舒的哼唧声,前的小铃铛也随着响起,领手指勾起一边的乳环轻轻一拽,阿宁的便一僵,了来将整完全吃了去,人完全陷的余韵里。
“...了这么久,这货应该怀了吧。”
这一夜对阿宁来说极为漫长,他不知被领来回折磨了多少次,后完全红且撕裂得合不拢吐不少白浊,浑也没有一好肉,前两被磨得完全破了,睛早已哭的睁不开,天蒙蒙亮时才被完全放开,却也仅仅是裹着一层破衣烂衫缩在地上昏死过去。
“这又白又大,会不会产。”
这些污言秽语萦绕在阿宁耳边,从一开始的抗拒到自我怀疑,偶尔瞅到自己微微鼓起的肚似乎都在疑惑自己是否真的怀了,随之而来的是脯微微的胀痛,然后又被人拉望的漩涡之中。
吞咽,白的双手握住这对他来说相当于刑的阳青涩地动着,他厌恶这个味却不得不接受,无法合拢的嘴角来不及吞咽的,后脑传来一力气,睛微微翻白,无法呼的窒息让他冒金星,咙的肉反吞咽着闯的异,“咳....呕....咳咳咳....”又一凉意与粘稠在中爆开,被突然松开后,阿宁趴在地上呕着,将完全吐了来,浑青紫,满浊,整个人好不狼狈。
“哈哈哈哈”领大笑来,这可真是块宝,真没想到真的能乳,他又大力的了几,原本还有些饱满的脯变得有些瘪,领虽然不满足但是却知这人刚产乳不会有很多,反而是阿宁满脸空白的神让他更加满意,阿宁
“你们看这肚,像不像怀了。”
“啊......唔、呜......”一阵淫笑从帐中传来,阿宁被赤地放在木桌上,被一群人围在中间,不知谁的手摩挲着他赤地肤上,他面红,双迷离,嘴角微微动着,腰肢地颤抖着,双被摁在前被的一颤又一颤的,各式各样的阳抵在他的周围,双手间没有空闲地提他们动着,中着一,“,这隶真紧,玩了这么久还这么紧。”玩着的男有些兴奋,阿宁是前几日被扔这帐中的,上面了命令除了不许让他受伤外,随他们玩,所以阿宁被日日夜夜喂了药,不停歇地被人着玩着,除了他是个哑巴略微有些扫兴,其余都让他们兴奋不已,阿宁实在是能吃,他的上两个小嘴吃了不少,小腹都如同两三个月妇人一般鼓起,可是依旧紧致的很。
阿宁早已神智不清,只觉得不满足,几日前不知为何他被那领扔这帐中,从那日起他清醒的时间并不多,多数时间里辗转于多个男人,他的从来得不到空闲,他却像是被滋一般,颜愈发艳丽,不知他们给他喂了什么,原本吃一都有些艰难,后面可以轻松吃两,甚至主动坐在男人上扭动着。阿宁也学会了如何用嘴伺候人,嘴角被磨得总是像被胭脂涂抹一般,嘴里被灌满了不同的。
他像是一条狗似的被牵领的营帐中,后还着一假阳,短短一截,随着扭动地屁微微晃动着。营帐里领早已双大开的坐在椅上,阿宁神迷乱地爬上前,乖巧地张开嘴住在丛林里沉睡的巨,“这不就学乖了,隶就得有个隶的样。”领嘲讽地看向满脸淫乱的阿宁,微微扯动着手中的狗链,阿宁被突然的深搞得小小的,后的东西不住地落,里面的的也逐渐滴落在地面上,“还不净。”领抖了抖刚刚阿宁中的阳,飞溅的甩在阿宁的脸颊上与发丝,完全不顾阿宁艰难吞咽的动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