掌心通红,肉可见地胀着。
“没有!我发誓,我只摸过哥哥。”文蓁讨好地笑笑,试图缓和气氛,“我只摸哥哥,别人求我摸我也不摸的。”
“站好,是不是忘了罚站的规矩?”
陆呈锦厨房橱柜取了扁平的木勺回来,与其说勺,更像个圆形的小木板。
她度秒如年,终于忍不住抬瞄他一瞄,他目光沉沉,吓得她迅速收回视线。
这是实话。木勺柄很长,他本没使劲,只轻轻一甩,就打相当大的力度。
“我想让你抱我……”话一,泪哗哗地掉。好可怜。
“好笑吗?”他冷着脸命令,“手伸来。”
弯拾起,陆呈锦已经现在客厅,审视地看她。
哼唧一会儿,她垂丧气:“因为我在外面摸你……我只是想跟你玩。”
“哥哥觉得好玩,才是在玩,哥哥觉得不好玩,你就是在扰。知了吗?”
“想回家?”
他虽然一向很有原则,该教训就教训自己,但并不会轻易动手。
又或者……这是他的癖好?
“换哪里?”
“哥哥――”她委屈地跺脚,见他没有一心的意思,只好继续伸左手。
陆呈锦将木勺往上握了一,减少惯,才开始动手。
陆呈锦给她选择:“想先罚站,挨打,还是和哥哥谈谈?”
文蓁略无语,是她估了陆呈锦的开放程度。
“手放好。十,记得上次教你怎么数吗?“
“你在外面打我……”她举起手,手背上的印早消失了。
“说话。”他在促。
“哥哥……”她在求饶。
好一个人赃俱获。
文蓁听商量的余地,小声提议:“……能不能次再打我。”
不料陆呈锦杀个回枪,卧室门一开,她慌慌张张站起来,手机没拿稳,哐当掉在地上。
她战战兢兢:“谈……谈谈。”
“还有九。”他说,“打完哥哥会抱你。”
陆呈锦没有异议。反正,他只是想要确认一件事。
“知了……哥哥对不起。”
老古董。
她,“记得。”
她摇。
她摇。
“不要。”她又落两滴泪,想了想:“那,那可不可以不要左手,换个地方……”
但还是很疼。才打六,她就想换手,陆呈锦说不行,抓着她的指尖将十打完。
文蓁一惊,迅速转向墙,后脚步渐近,陆呈锦不声不响停在她旁边,非常安静。
“哥哥……” 她里蓄满泪,伸手拽他的衣摆,想撒,想被他安。
她姑且伸手。
真的要打我? 文蓁心里一咯噔,怀疑自己的癖好被他窥破。
陆呈锦问她:“不听话?”
文蓁哭丧着脸,勉为其难地抬,陆呈锦没什么表,他生气的时候一向平静。
啪,打在她手心。
“两个月后?那两个月后哥哥再抱你。”
他好凶。这个念一来就停止不住,她不了,手背在后,无论如何不肯再拿来,想要迫他妥协。
“好。”他,“说吧,为什么不兴?”
又挨了一。陆呈锦始终收着力,她并没有疼得受不了,但是委屈,觉得陆呈锦好凶。
“疼吗?”他在观察她的表。
“哥哥为什么打你?”
“……疼。”
“看着我。”他说,“你错事了。”
“……屁。”她脸红了。
“没有……”她哀求地看他:“我知错了。”
陆呈锦显然没觉得多有意思。
陆呈锦结动一,熟视无睹,继续一个话题。
陆呈锦又问:“你也这样跟别人玩?”
“那你想怎么样?”
“明知故犯。伸手,还是十。”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