各自沐浴并换上寝衣后,两人重新回到寝殿,规规矩矩平躺在楠木步床上。
随后又是几番繁冗的仪式。
她的脖颈酸得厉害,若再不赶紧将沉甸甸的凤冠拆卸来,恐怕就要晕过去了。
杨满愿急忙收敛心绪,低眉顺随同太退太和殿。
在父亲的耳濡目染之,他边从无婢女侍奉,这还是他生平第一次与女独一室。
小剧场:
她凤冠缀满珠翠,轮奂,凤冠两侧衔着长长的珠串,正微微晃动着,上的婚服霞帔更是绝。
方才惶恐不安的绪顿时烟消云散。
一想到即将发生的事,他间从没沾过荤的硕悄然立,并不断膨胀,几乎要将穿。
今天的皇帝:太妃安分守己即可。
男人温的气息洒在耳畔,杨满愿不禁双颊绯红。
太殿如此清朗如玉的人,真要与她行周公之礼嘛……?
一段时间后:嗯……太安分守己也不好。
—————————————————————————
夜幕降临,殿龙凤蜡烛的火光不断跃动着,光映在她致的小脸上,又增添了几分柔媚。
他握拳抵在唇边,略显不自在地轻咳了几声,旋即:“洗漱更衣罢。”
忙碌一日来,萧琂此时此刻才分心神来仔细打量他的新婚妻。
一时间,连呼声都变得异常清晰。
寝殿,两人依照程行合卺礼。
静默半晌,他忽而侧哑声问:“就寝罢?”
萧琂恰好对上了她那双如星的潋滟杏眸,耳尖渐渐泛红。
“是。”杨满愿双发亮,如蒙大赦。
被父亲不怒自威的帝王气势所摄,再度伸手牵住了她,并暗暗了她的小手,以作抚。
若得不到妻的允许,他实在不任何会唐突到她的举动。
萧琂心骤然加快。
在教习女官的启蒙,杨满愿已确认了自己半年前并没有被破,可偏偏今日又知晓了那夜的男人是自己的公爹……
僵持良久,萧琂又重新问了一遍。
她惴惴不安,只能暗暗希望皇帝已将那夜的事抛之脑后。
待夫妻俩移步至东,天空已泛起橙红的晚霞。
床帐少女淡淡的幽香不断漫开,萧琂不禁发紧。
杨满愿羞赧得小脸快要滴血来,只能怯生生地应了一声“好”。
她本就生得极好,姿众,灼若芙蕖,盛装打扮之也越发光艳耀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