言玥握住她的手,安:“别走了,你不晕,我都跟着晕,林伯父和林大哥都是征战沙场之人,外面只要来的不是什么锐铁蹄或是成百上千的叛军,林府一定没事的。”
外面的厮杀声一阵又一阵,好在离言府门前都不算太近。
如此又等了一个时辰,大门隐隐传来动静。
言阙一时动容,重重朝他叩了,千钧一发之际,也来不及再向母亲请安,来不及再看一妻与小妹,只能朝正屋的方向留恋的看上一,便转离去。
言阙皱了皱眉,不愿听她如此洒脱地说灰心之言,:“正因为是我们这样的人家,才没必要拿你的婚事去换什么,我想父亲、母亲,都是如此。”
言玥、林乐瑶和言母坐在正屋大堂上,林乐瑶焦急地来回转圈。言府乃一品太师府,只有声明和地位,对任何人都无威胁,算是较为安全的所在,她担心的是林府。
林乐瑶惊站起,焦急:“是他回来了?”
言玥温和地摇了摇:“罢了,我其实并没有什么其它想法,不是蔺於还是六殿与我而言无甚区别,相较之,于我言家而言,还是选六殿更好些。”
“父亲,不能任由安王登基,孩儿不得不去涉险。纵使……”
言父疾言厉将他们喝住,由着言阙带人将府门守住,这当,府更不能自己乱起来。
三人互相搀扶着向外走,却听见动静越闹越大,心也越来越沉。如果是言阙回来,一定没有这么大的阵仗。
“我也懂,只是不知为什么,还是慌得很。”
混乱的黑夜中,言府大门开合的声音并不明显,言阙神不知鬼不觉地蹿了去。
过不了一会儿,又有兵将们呼:“永王弑君!”
等到后半夜,城楼上忽然燃了火堆,恰似狼烟,安王伴读,也是他的小舅立于城墙呼:“永王弑君,意图嫁祸怀王,已被安王正法,怀王被永王控制,不知所踪,生死不明。”
大多数人家已经放松来,认为安王估计是这场乱局的胜利者,言府众人却没法放松来。言阙犹豫片刻,在言父面前跪。
本来以为还要再平静很久,没想到金陵在当晚就乱了起来。
一晚上的闹与说辞看都看不完,不论朝中官员还是平民百姓,全都缩于家中,不知如何应对。直到安王的人上了城楼,众人听了这番说辞,才终于有种尘埃落定的觉。
言父挥手制止,只是深深地看着他,然后朝他了。
林乐瑶,叹了气,还是心神不宁。
街上不同寻常地响起铁蹄叩地的声音,任谁听到后都知,金陵乱了。
一会儿有士兵呼啸而过,大喊:“怀王谋反!”
言阙还想再说什么,言玥却不想再听了,推说要更衣就匆匆离去。
屋中的三个女人得知他离开了,除了担忧也再无办法。
数不清的蹄声一波接一波的掠过,开始言府众人还能坐得住,但在巷尾远开始响起破府的厮杀声后,仆从们肉可见的乱了起来。
写好的。”
走近些,就见言府府门已然被攻破,被一群士兵簇拥着的人,竟然是怀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