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脖颈一直解到底,心萍脱了陆振华的长衫,他已过中年,但依然壮的上半。
这时候的还没有现代那样短,而是宽松的,刚好能改过大的长度。所以,为父亲脱了长后的心萍也没有太过尴尬,只是一脑儿的将脏衣服扔在了门,:“好了,爸,你快去睡觉吧。”
“爸?”
心萍扭过来,完全不敢去看,闭着睛让自己不要去在乎手心的。只过了一会儿,就觉得手心被磨得有些疼了。
脱去了长衫,心萍抬看向他,见他依然等着,没有什么其它的言语,自己也只能蹲来,解开的带。
终于,在心萍跪坐在地上的已经麻酥酥的时候,才觉到一粘稠的在自己手心。
“心萍啊,爸爸难受,你帮帮我好不好?”
陆振华的太阳隐隐作痛,酒的侵蚀与甜的香气让他分不清梦境与现实。
陆振华语调平静:“帮爸爸把衣服脱了再走吧。”
“心萍”,陆振华伸一只手去摸她的脸,抹去她脸上的泪,“别怕,你已经长大了,总要面对这些。只是帮自己父亲纾解一而已,这在我们老家都是很正常的行为。”
“爸,坐一。”
陆振华刚缓缓的舒了气,就见心萍猛地回手,留句“我回去了”,就扭跑开了。
又梦见心萍了吗?
看着父亲的支起了不小的帐篷,心萍注意到后直接愣住了,连忙尴尬地转移了视线,起:“爸,你早休息吧,我回房间了。”
“哪里难受,很疼吗?要不然叫医生……爸?”
紧实的肌肉没有随着年龄而消失,遍布的疤痕倒是颜愈来愈深,如虎狼般盘卧在他的后背上。
心萍带着巨大的茫然,被他拉着跪在了床边。
“爸”,心萍终于还是忍不住哭了来,“你在说什么啊……我怎么能……我去叫妈妈好不好?睡了也没关系的,我去叫妈妈。”
“扶我去床上吧。”
烂醉的人最沉,陆振华的半边几乎都靠在心萍上,让她每走一步都废了好大的力气。终于走到了床边,心萍刚要松气,准备将陆振华扶坐在床上时,却发现他忽然不松手了。
“……还没结束吗?”
“文佩睡了,雪琴喝醉了……心萍……帮帮爸爸,用手就好……很快的。”
“再等等。”
【既然是游戏,这样才好玩不是吗?】
心萍依然半抱着他的臂膀,依偎在他边,悟着父亲不经意间初端倪的苍老。陆振华听着那些话,脑袋里想的是动,上的却是行动。
陆振华说的很有理,傅文佩一向是早睡早起的,王雪琴又同样醉酒……思及此,心萍便放了心中的疑虑,走回沙发旁,扶着陆振华站起来,去解他脖颈的扣。
,女一旦成长,就意味着父母在变老,爸,你放心,我以后一定会……”
说着,陆振华拉着她的手在帐篷上来回了,他的语气温柔低沉,犹如慈父,字里行间却依然带着属于黑豹的不容拒绝。
陆振华依旧坐在床上,只是脱了,用手握着她的手,覆在自己的肉棒上。
心萍惊慌地收回手,却不动,她匪夷所思的看向父亲,慌张:“那那那……那我去叫妈妈,或者雪姨……我现在就去叫!”
“看,只是摸一摸,很简单的,乖孩,你能到的对不对?”
迎着心萍惊讶的视线,陆振华将她的手放在了自己支起的帐篷上,:“这里难受。”
受到她有些冰凉的手在巴停滞,陆振华有如一只真正的豹一般,在昏暗的夜晚瞪着一双明亮的睛,锁定了他的目标。
陆振华还是没有撒手,而是放任那东西在她手里弹了弹,引得她泪几乎快要落,这才开。
回了房间的心萍洗净手,在商城买了一个浴球扔鱼缸里,一只脚迈了去,发一丝舒服的喟叹。
这是正常的吗?书上说不能近亲结婚、繁育,那么只要不繁育,只是单纯的纾解,就是可以的吗?
心萍离开的脚步再次停滞,这次她没再犹疑,直接扶起父亲,朝床边走去。
“这么晚,文佩已经已经睡了,折腾她什么。”
平时没觉得有什么,可今日刚看到父亲不雅一面的心萍却有些犹疑地问:“不如我叫妈妈上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