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此时也是坐在了石床边,替白浅盖上一层被,又摸了摸玄女的:“傻孩,我当然担心你呀,放心吧,我们既然回来了,就不会让你有事的。”
看来是折颜。
见白音上神看向玄女,吴若的目光也移到了玄女上,这个他曾经想取之命的小女孩,此刻紧锁着眉,中闪过一瞬毅的光芒。
到底……要怎么安顿这孩呢?
“可笑”,白真忍不住言讽刺,“你不经青丘允许,私自我青丘境伤人,只因大嫂念在同为一族才留你命至今。”
“吴若”,未书言制止了那人即将脱而的回嘴,“此事是幽山错了,是母亲错了,纵使你如何狡辩,也不该在青丘任意妄为。”
“玄女你!”
白音上神轻轻拍着她,看着玄女在短暂的安后松开了眉,沉沉睡去。又看着她与小五依偎在一起的睡颜,白音上神想着折颜的问话。
玄女手中亮一柄快刀,从后显自己的九尾,说时迟那时快,在众人未反应过来之前手起刀落,一条洁白的尾掉落在地。
牢中,一白光一闪,她手中现了一柄快刀。
青丘地牢,陪伴玄女见他的是白音、白真与未书,不知为什么,玄女竟然不让白浅陪她去,任她如何耍脾气也不行。
“玄女!”
她脸惨白,豆大的汗珠从脸颊落,嘴唇都忍不住一一,却着众人惊骇的目光将断尾捡起,递给吴若。
唰――
吴若沉默来,他也知这一上辩无可辩,因此冷笑:“那么今日……你们要如何了结我?”
一经说完,玄女终是忍不住这锥心刺骨的疼痛,晕倒在白音怀里。
你……听好……”
都说九尾狐的尾巴连心,可以变成世间难寻的法,如今我玄女削尾还父,从今天起,我乃青丘玄女,与幽山再无半系!
“我们不会了结你,也不是想和你算账,只是要你回幽山传个话。”
白音端着盆走了来,见到玄女呆愣愣的看着小五发呆,这才惊喜:“玄女醒了?”
有了折颜的灵力护,玄女的伤恢复的很好,不过一两年就好的差不多了,就连白浅都拉着她的肩膀仔细地瞧:“那日看起来那么渗人,可是把我吓坏了,如今竟然全好了,看不一伤痕来。”
――
“白音上神?”,玄女有些惊讶,随即愧疚,“我没事的,您怎么忽然赶回来……是玄女不好,叫您为我担心了。”
“这就是我让你帮我带的话。
白音见小五将玄女整个肩膀的衣服都拨乱开,无奈:“只是看起来好了,玄女的伤严重,还要再养个几年,甚至是百年呢!”
“传话?什么话。”
本以为她会说“一切烦请青丘主”之类的话,没想到玄女竟然真的了。
伤。那灵力与她的血脉交相呼应,那是来自远古神祗的共鸣。
我玄女于襁褓时便离开幽山,自小长于青丘,唯一摆脱不了的就是源自父亲这幽山血脉。
呵,原来是想报仇啊,也是应该的。
白音上神是玄女见过最好的狐狸,她永远温柔慈,对青丘的每一个孩散发着母,整个青丘没有人不喜她。
那只幽山的狐狸已经关了许久,虽然没有受任何刑罚,只是当初被折颜打伤未经医治,现在伤势仍未好转。他见几人相携而来,心中害怕,但仍然撑着凶狠:“我幽山理自己家事,青丘也要手吗?怎么,大小嫁到了青丘,就不我们幽山的同族了吗!”
“我想见一见他,请他帮我给幽山的人带句话,烦请白音上神为我安排了”,见白音上神面不解,玄女福了福,“我知青丘会护着我的,只是……明面上来说,我终究是幽山的人,我不想青丘因为我而遭非议,所以……我有些话想让那个人带回去。”
锥心的刺痛瞬间遍布全,蚀骨的痛意让她本无法站立,还是用手撑了一,才不至于瞬间跌坐在地。
说到上次的事,白音正:“那个恶人还在青丘的地牢关着呢,玄女可有什么想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