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嗯,也是刚学,父亲说我脑好,记得快,让我学学试试。”
顾偃开,心里对小秦氏这两年的表现自是十分满意的。她对二郎是真心疼,这孩打小秦氏门后,别说疼脑,就是咳嗽两声都没有过。大郎虽然弱,但那是娘胎里带来的,这两年叫她备了药膳日日盯着,大郎的看着也没有从前那般消瘦了。不过他还是开:“二郎,今后也没那么多时间去闹你大哥了,自明日起,日日到书房来,为父为你开蒙!”
顾廷煜平日虽然不屋,但弟弟的迁院之喜还是要来闹闹的,他看着父亲神采奕奕的字迹,忍了忍咙的意,牵着二郎走了去。
顾廷煜拜见了父亲与姨母,由着二郎来着他到了自己的院,拿着桌上的作业递给他看:“哥哥,看,我写得怎么样?”
当夜,秦书念收到了浮悠院传来的消息。
“二郎”,顾偃开板着脸,“没事别去搅扰你大哥,他不好。”
顾偃开嘴上是这么说的,可脸上自然的骄傲与无论谁都能看来。他一心想着去教养健康活泼的小儿,自然也没有把顾廷煜的沉默收底。
顾廷煜病重。
是啊,他因为弱,没法跟着其他人的用膳时间,这一天总是要吃四五次药膳的。所以……所以他们不与自己吃饭……也是正常的吧?
是啊,二郎是父亲亲自教导的,他聪慧又健康,所以……所以父亲偏他多一也是正常的?
秦书念见着顾廷煜隐隐失落的神,心里忍不住将顾偃开骂了个来回,随即温和:“不妨事的,大郎这两年将养的不错,二郎虽然活泼,也是个知轻重的,他们兄弟往一块凑,那是血脉天如此,侯爷不必担心。”
饶是顾廷煜有了心理准备,此刻见二郎小小年纪就能写这样的字迹来,也是十分惊讶:“二郎如今就学《千家诗注》了?”
见着白可的幼弟,顾廷煜心中的憋闷也好了不少,笑着跟他解释:“说是自己住,二郎也不是一个人啊,还有娘和你边的姑姑们陪着,只是不在正院住了而已,同以前没什么区别。”
顾廷煜这日写好了近来最为满意的一张字帖,趁着今日神还算不错,兴冲冲的朝正院而来,却在院外停住了脚步。
顾偃开值回家多是午,父二人在书房学到晚晌,再一同回正院同秦书念吃饭。饭后顾廷烨去疯玩一会儿消,累了就回自己的院睡了,第二日白天再写父亲留的作业。
“大哥,这么大个院只有我自己一个人吗?”
院中的石桌上摆着饭菜,父亲与姨母相对而坐,二郎坐在两人中间。姨母为二郎夹了一片笋,二郎都没有抬就吃掉了,看着就知这景已经发生了无数次。父亲不知说了些什么,姨母为他也夹了一片,随后见二郎吃完了饭,姨母拿自己的帕为他了嘴角,二郎就了石凳,飞也似地朝院外跑来。
沐,他大笔一挥“云归晓”,叫工匠刻在了院门前的石上。
秦书念也有些惊讶:“不请先生吗?”
“哥哥,你吃完了吗?有好好用饭吗?”
“哼,咱们家这个猴,先生哪儿镇得住他!我亲自来,好过叫他日日到园里上蹿。”
“哥哥!”
“二郎今日开始就要自己住了,若是害怕或觉得无聊了就来寻我,不用担心,大哥的院紧挨着你呢。”
二郎尖,一早就看见了顾廷煜,忙朝他飞奔而来,却没有扑他怀里,堪堪在他面前刹住了脚。
真是满的一家三啊。
文雅来说是不患寡而患不均,直白来说那就是兄弟失和多是家中老人无德!
这档秦书念也不好说什么,只是默默移开了视线假装没看到。
不教导不知,顾偃开亲自教导后为被二郎的聪慧所惊喜,此后更是尽心尽力了。
自此,顾廷烨果真过上了每天去父亲书房的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