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只是猫的时候觉得你总写这两个字,就以为这就是我的名字。”
“你摸过更好摸的?”
他偏开脸,又再转回来:“一般吧。”
“……”
她语气真诚:“说心里话,说实话。”
她又是一声轻笑。
“你那个时候……有关于现世的记忆吗?”
“还摸。”白栀拍了那手一:“猫!”
脸骤红。
“……你知不知自己到底在说什么让人心动的话啊?”
“你知?”
她突然没没尾的这么一问,让符叙的手骤然收紧。
“她很你。”
白栀想了想:“也许吧。”
当时的她也濒死,或者说已经死了。
彻底脱离过去,也总该把曾经带着荣耀的名字彻底丢弃。
“居然不是么。”
她说:“难怪你猫咪时执意要叫符叙,凡现这两个字,必会落你的小爪印。”
也许这种复生连带着有符叙命魂的坠里的魂魄一起了。
“你是第一个听见这些话的,看见你,它们未经修饰的被脱而。”
他看向那颗坠。
“啊?”
“很模糊,偶尔能想起一。”
“我好抱吗?”
“你――你就仗着自己有一把说鬼话都有人信的好嗓,来诓骗我这等单纯帅气的纯男人。”
“我的魂魄一直无归依,直到这颗坠被人找到,献给当年的凉国国君。国君将它赏赐给王后,一块死玉被她养活,我因此才托生到了猫的腹中,成为白狸。”
白栀又问:“我的腰好摸吗?”
他心里空空的,语气也酸酸的:“就知你是个负心的。”
“从秘境来后,就改这个名字了。”
符叙接着说:“所有人都只当我当年经历的一切是梦。我在梦中验了帝女边的猫的一生,只有我知不是。你这次回来,我才彻底想明白当年为什么会去曾经的凉国。”
但经历了复生再投胎。
“是王后送你到我这里来陪我的吧。”
和你一起。”
白栀心酸涩:“……我知的。”
白栀疑惑:“可我见你时,你分明还只是小猫。”
“什么样的梦?”
白栀沉眸。
“你第一次来时,上带着她的味,外面那样冷,你的摸起来还是的。是她抱着你来的,对么。”
他这才注意到自己在说话时无意识的讲手放在了她的腰上一直摩挲。
“我幼年时生了一场大病,家中请方士来助我归魂,病时弱,压不住,只能借助外。它是我的命魂归,如果我猜的没有错,你回到曾经的那段记忆里了,你带着它,链接到的是被困在机缘梦魇中濒死的我。”
“你认为这是我曾经的名字?”
“不然呢,除了我,什么还值得你反复写那么多遍?”
“是不是但凡在凉国活来到今天的、和你有过些交集的,都能听见你这么说?”
“记不清了,我只记得自己被困在里面有半个多月都没能去。快死的时候,这颗坠突然发光,我前雾的光芒一片,闻到了郁的花香,听见鸟鸣阵阵。――我被带去了曾经的凉国,帝女诞生的那一日。”
“你不叫这个名字?”
符叙说:“我第一次现在凉国,是上次秘宝大典开,我开的机缘似乎是被困住的魂魄生的梦魇。”
“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