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六半给女朋友早饭,七送她上班,八到队,开会,训练...”
“不许动。”
现在正是凤梨成熟的季节,那是她很喜吃的果,切片冷藏在冰箱里,有时候天太就当饭吃。
那人伸只手绕到他小腹上了一:“先汇报你今天的行程,事无巨细全都要说。”
――他闻到一温又甜腻的香气。
两人隔着镜对视,万恬指了指他的手机:“快接啊,跟你说话呢。”
这犹豫让他现在很后悔,就应该严词拒绝邀请然后去接万恬班的,两人一起吃顿饭,开车带她去江边兜会风。
波瑰丽,两颗泪痣恹恹的,中和了眉宇的凌厉,就像是刀鞘包裹了刀刃。
他闷闷的笑声。
更想她了。
徐虎低盯着那白皙的手,了墨绿的甲,小钻闪亮:“十二吃午饭,一队救了一只小猫,四收队,六聚餐....”
“好,想怎么惩罚我?”徐虎问。
“我没有偷吃。”
万恬把凤梨放在洗漱台上,手拍了拍他裆,拍的啪啪响,笑容狡黠:“罚哥哥的鸡巴我小里,不净不许来。”
镜里映她清丽的小脸,两眉修长,眉尾挑起,眉紧紧蹙着,藏着刀刃般的锋利。
他最终还是决定给她打个电话,如果打扰了她工作就歉,如果她生气了就哄哄她,白天没完的事,都随她玩。
像是刚炉的杏仁糕,果的焦糖味恰到好,糕的很绵密,就像是记忆中女人柔的肉。
万恬用凤梨推他肚:“笑什么笑,现在很严肃,我还没惩罚你呢。”
“休要狡辩!”
“我只是....”
铃声唱到了副歌分,小女孩声气的跑着调。那人接通了电话,猛然从徐虎后探来,对着话筒是一副青天老爷公堂对证的语气。
他不想让刘莹难堪,打算聚餐结束后单独跟她好好说清楚,的事求不来,更何况现在他有万恬了,更不该耽误人家。
他太专注想事,没意识到有人来了。
徐虎训练有素的机警一僵,随即又放松来。
万恬顺从的张开嘴接受他,勾着他的打转,偶尔调的咬一咬,换来更凶猛的回吻。
这一个月他们天天腻在一起,徐虎竟然不知这短短几小时分别让他如此焦灼。他只能用力的拥抱她,亲吻她,以结思念。
“好。”徐虎。
“还想骗人,我都看见了,饭桌上有个大女,你俩坐得胳膊贴胳膊。”后腰又被抵了抵。
他了拨号键,铃声自后响起,是一首很搞怪的儿歌。
“原来你有女朋友。”那人说:“有女朋友还跑来偷吃?”
直到万恬快呼不过来,徐虎才松开她,一一在唇上啄吻。突然瞥见刚刚抵他后腰的东西――一颗削了的凤梨。
那人继续威胁:“不准回,否则就死....就打你。”
婿。
“负心汉,我今天就要替天行,为漂亮惩罚你!”
她的声音在电话两响起,回在空的洗手间里,透着恶作剧得逞的兴奋。
徐虎挂断了电话,猛地转把她抱怀里,吻铺天盖地的落来,压在她唇上,碾磨,炽缠绵,呼急促。
徐虎刚开通讯录,突然被个圆圆的东西抵住了后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