庞拂余倒是吃了一惊,据观祎说姑娘走后他衣服都散落在地上,就这还什么都没发生吗?端贤莫不是准备家念佛?
庞拂余瞪大了睛,“你你你……” 你了半天说不话来,只好转移话题捞回面,“咳咳,我想去趟茅房。”
萧让一边给她递,一边若有所思的好像明白了什么。
“会不会是你喝醉了之后把人家怎么样了?” 庞拂余心仍然犹疑,“毕竟姑娘家总不会拿自己的名节开玩笑。龙小秋是她妈悉心栽培十年的级货,破可是会大打折扣。”
“你和小成王……不只是主仆关系吧?”
赤炎公主没好气的说:“想去就去呗,要不要写份折让皇上给你批来?”
了几天就接人王府享福去啦。”
端贤气极反笑,“她满大街的宣扬她是我的人,这也是你授意的吗?”
这话说的活像是谁玷污了他的清白似的。庞拂余叹气,冤孽真是。他回家和家里的野蛮女人形容一番。那赤炎公主不禁慨叹:“想不到小王爷是这么痴的人。”
成王府,惠风苑。
“没有的事。”端贤越想越生气,恨不得现在撕了那女人的嘴,“不知谁给她的胆在外面胡说八!”
这些话全都飘正在吃面的冯菁的耳朵,她心冷笑,原来他每睡完一个女人都用同样的说辞。她过去当真是瞎,居然以为他和那些权贵纨绔不一样,以为他是真心喜她,以为他不是只图谋与她宽衣解带。想到此,胃中突然控制不住的翻江倒海,她蹲在地上吐的昏天黑地,泪鼻涕齐,直把黄胆都吐来才算停。
“怎么样,这回的小姑娘不错吧?全京城号瘦,极品中的极品。” 庞拂余贼兮兮的笑。
“哼,这么多都没让我碰上一个,我可真是倒霉。” 她摇晃脑,甚是可惜的样。
端贤此时脸上表已经像是要杀人,冷冷的说:“人喝醉了不了那种事,所谓借酒疯行不轨之事不过是好之徒的借。我回叫人去那姑娘的嘴。另外,你也你自己,以后再敢往成王府带女人,小心你的脑袋。”
庞拂余鼻里哼了一声,“痴的人多啦,这玩意儿又不是他发明的。”
“你从哪儿找的这么个人?”
端贤烦躁的不行,正要去骂他,可巧他居然自己送上门。
庞拂余张大嘴,无辜的嚷:“哪儿能啊,你可别冤枉我!不过话说回来,人家清清白白的姑娘跟了你,你该不是提上不认账吧。”
庞拂余气的直跺脚,骂:“人家说过慧早夭,你这婆娘应该能活很久。”
庞拂余以为他真的相中了龙小秋,得意的笑:“你看嘛,我早说过,旧忘不掉一定是新不够好。”
端贤铁青着脸解释:“我那天醉的很厉害,睡了一觉见她还跪在地上就让她去。她临走前端茶过来,不小心洒在我衣服上,我晕的厉害没与她计较,等她离开之后回床上继续睡。湿衣服不舒服,大概在睡梦中就自己脱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