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想!” 冯菁截住他的话,尽她并不知他要说什么。反正不说什么都不是她想听的。
已经是掌灯时分。门外影影绰绰,看起来是端贤。
冯菁僵的,可不就是意外么。
他前言不搭后语,冯菁有些不妙的觉,他要什么??
她把信成一团,莫名的更加烦躁。
这算什么?
“你知自己在说什么吗?” 他被打断后有些无名的挫败和火气。他以为她会兴的接受,就算不是欣喜若狂,也至少是羞带笑,毕竟他们已经了那么亲密的事。看着她细瘦的肩膀,竟然想到她在床上的样,他指尖握紧,竟然有些无所适从。
她急了,连忙跪不择言:“殿,我不想妾。之前是救人心切,绝没有横生僭越之心。况且冯菁江湖,不是京城贵女,并不在意名节一事。”
“今天的事是个意外。”
次日清晨,冯菁收到小童送来的一封信。拆开一看,居然是端贤留的。上面说他已无大碍,京城事多不可耽搁,先走一步。她在痊愈之后可自行回京。
冯菁迷茫的,这么急着要论功行赏吗?
“王府眷不能抛面,你的工作以后可以交给白鸢。” 他补充。
叹了气,她起开门。
谈话最终不了了之。
“可以说几句话吗?” 端贤究竟脸厚些,率先打破沉默。他的声音仍然有些喑哑。
端贤惊讶,难她想王妃吗?以她的份,即使是侧妃也完全不合规矩。他不知要花多大力气才能说服圣上让她在岳如筝之前门。他看着她乌黑的发,有些不敢相信似的说:“所以你想――”
人怎么能如此以德报怨。他的妾室远远没有一等侍卫来的自由风光,搞不好还得日夜和王妃侧妃们争,夹里求生存。冯菁一想到在暗无天日的后宅里争风吃醋、哭哭啼啼跟他告黑状的场景,就止不住浑发。况且万一日后他登基为帝,她岂不是要老死后。这笔买卖傻都知不划算,他现在提来无非是让他自己不用再为此事背德的包袱。
她以为自己不会害羞,但只瞟了他一就控制不住脸上发。
尴尬的简直想原地消失,沐浴时幻想赏赐的激动场面一去无踪。
端贤显然已经恢复正常,除了右耳旁边有两血红的抓痕。那是她吃痛不小心抓坏的。
她心绪又烦乱起来,拿不准要怎么面对他。这世上要是有失忆大药就好了,她准给他来一个。
“既然已经是这样,我――” 他停寻找合适的用词,搜索失败后话锋一转:“你不用担心,只是什么的位份我需要问过圣上和太后。”
他的话像炸雷一样劈的她的全焦糊。
但他接来话却远乎她的意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