突然咣当一声,门被大力推开。一个黄衣少女怒气冲冲的站在门,嚷: “苏成志,你聋了吗?叫你那么多声你都不来!”
端贤自然是不在乎这钱。
端贤伸一只手,轻轻搭在青瓷脉枕上。
不喜女人还能生女儿!? 这个药王真是双标能手。
小童扣响正殿大门,里面来一个青衣纱冠, 丰神俊秀的青年。小童恭恭敬敬的向他问好并把我们的来意说与他听。完全不见刚才那副嚣张跋扈的神气。
少女不耐烦:“你们叽叽呱呱什么。好没礼貌。”
“我是他家丫。” 冯菁没好气的说。丫的名叫不响亮,自觉气焰短了许多。
见我们不语,诊脉的苏成志咳了一声,不自然:“黄莺小在问你们话。”
小顺恍然大悟,凑到我们耳边小声:“她就是药王的独生女,掌上明珠,你们千万别惹到她。”
青年走帘后,好声好气请一位装扮类似,但年纪稍长的男人。
“通房丫?” 她一副不敢相信的表。
冯菁第一次见到如此厚颜无耻的女人,上前一步:“我家公早有未过门的妻,你不用想了。”
“姓万, 京城人。” 端贤冷淡的说。
姑娘并不觉得自己言语轻佻不妥,仍痴缠:“公,你姓什么?是哪里人呀?听你的音不像是西北人。”
冯菁被她气冒了烟,怒:“不是!”
“不打扰……不打扰。” 姑娘睛仿佛黏在端贤上一样,目不转睛的盯着他,期间还咽了。
男人撩起青袍,在长桌前坐定,慢悠悠。“什么病?”
谷松柏遍地,竹径清幽。细看去,远殿森罗, 楼台缥缈。还真像是神仙住的地方。
冯菁相信若不是她们有求于药王,端贤一定会让人把她叉去。
冯菁赶紧上前说明来意。但心仍是疑惑,这人就是药王陈戟吗?
“苏成志,呆着什么,诊脉呀。” 少女说话时睛始终没有从端贤上移开。她双手交叠,巴垫在手上,笑:“你看你的,不用我。”
“公,你的手真好看。” 少女笑眯眯。
那少女冲到我们面前,正要拿手里的竹杖打人,不经意间瞥见端贤,整个人酥住。
冯菁眨眨睛,他居然知她要问啥,看来她的贫穷已经写在脸上。
端贤微微一笑:“不用你还。”
男人慌忙站起来,哆嗦:“大小, 我……”
姑娘表示满意。接着又:“京城有意思,公家里什么的?是官还是经商?可有婚?”
你了半天没说整话。端贤不耐烦别人这样盯着他看,不悦:“我们来此求医,还请姑娘勿要打扰。”
原来是药王的徒弟。
男人听完微微,“二位上前来,我先诊脉,明日回禀了师父再给你们详细答复。”
“你是什么人?” 黄莺鄙夷的上打量她一番,不客气的问。
殿中设有一张朱红雕漆的长桌,上有一副黄金炉瓶, 炉边一只青瓷脉枕。
“你……你……”
“公,这个银……”
青年非常冷,不多话,带他们正殿,引座。
她冷笑:“我看你也不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