绳索重新回到了窗幔上。
……
他的手指从她的巴到她的脖颈,轻轻地,仿佛是在评估她的脆弱。
他缓缓地伸手,冰冷的手指轻轻碰了林影的巴,迫使她抬与他的睛对视。
阴被随意拨把玩,手指侵到小中,弓起来的指尖碰到了A,这位于颈前方的阴区域,刺激那里会产生烈的快。
而他的指关节则轻轻摩过阴前的G,那里更加刺激。
烈的快引起她的颤抖,花里的褶皱用力绞紧。在经历了昨晚的疯狂事后她现在显然还没有恢复过来,被这么刺激了一会儿后就脑发晕。
接着他另一个手缓缓上了她的大。
淫到都是,给床单留了暗痕迹。
如果是疼痛还好,自己忍耐疼痛的能力是很的,但这个真的是太……
“你会合适的选择的,你很聪明,我的孩。”
她失神地躺在床上,还在颤抖。
她想要并拢大,但窗幔上的绳索却如活了般将她的大直接缠绕,分开。
巨大的空虚几乎带来了柔甬的疼痛,仿佛是从悬崖上坠落一般,一瞬间的觉让她失语。
她的质非常好,昨晚那么搞了一晚上,到今天她的已经基本愈合了。
她的半控制不住地痉挛起来,暴直接的快让她全抖个不停。
他没停,他在继续的,持续不断的研磨她的阴,他的手指在她的小中不断抠挖、戳刺。
然后他的手指在她睁睁地注视,碰了她的。
“呜――!!!”
……但就是在那一刻,他收回了手指。
他放开她,他端详她的样好像是在欣赏一个丽动人的艺术品。
“你看,”他俯,手撑在她的耳侧,冷淡的声音低沉而有磁,几乎是在耳边呢喃,“你的痛苦对我来说意义不大。”
所以一般况的罚对她没什么用。
他低看了她咬着嘴唇的可怜模样,打了个响指。
上就到了,即将就到那一步了。
自己的在他的手绽放,他的手指摩在花上旋转、打转。全发颤,脊椎都跟着变得酥麻了,极致的快让她发细微的呻,她用力咬住自己手臂,让自己不要发声音。
不要再碰那里了,不要再碰了,舒服到想要发声音的地步,到几乎要失控的地步。
他靠近了她,他大的影在他面前投阴影。他暗红的珠看上去深邃且冷漠,就这样凝视着她。
“但受折磨的却是你自己。你确定你会过去?不,你不会。你不知一个活了三百年的血鬼到底有几百种在事上面玩你的方法,而且这还只是而已。”
绑着她大的绳索蜿蜒爬行过去,在她的阴上狠狠摩过去。
理所当然地又被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