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康宁只觉他上的,硌得慌,试着推了推他。
李康宁竟有种他在等待她临幸的错觉。
然了几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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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也从未自渎过,自觉哪怕是自己动手发,也是对公主的背叛。
顾言衡微微一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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推了几,发现只是徒劳,她也就放弃了,任由他抱着自己。
不论是用凉冲澡,亦或是舞剑练功发力,都久久难以平息。
想到前男人的寿命可能仅剩一年不到,她莫名有些心了。
转念一想,好像本来就是这样……
回到公主府,待李康宁梳洗更衣罢,男人已早早坐在床沿,耳红。
他将刚沐浴过颜酡红的少女拉上了床榻,并困在了自己。
早在方才沐浴时,裴翊之腹便斗志昂扬地叫嚣起来。
电光石火间,一个念蓦地闪过。
一一的,竟把她的心蹭了微微湿意。
随着她最里层的藕粉素绉缎亵衣被解开,两只浑圆丰盈的雪兔争先恐后弹来。
“你,你整天就想着这档的事?”李康宁气鼓鼓地问,致小脸染上绯红。
“我很喜,因为很喜宁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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尤其这张紫檀木步床上遍布少女甜香的气息,他只要稍一靠近,浑血逆飞窜,间阳得像铁。
一次加更是400珠、450珠、500珠以此类推哈~
白花花的两团,随着少女急促的呼上起伏着。
他坐着,她站着,可他生的大健硕,这样竟也没比她矮多少,两人几乎是平视对方。
裴翊之:都给本驸!
“嗯……”李康宁压抑地哼哼了几声。
他攥紧手中洁白如玉的砗磲珠串,轻笑着摇了摇,“没什么。”
她刚走到床边,男人就一把揽住了她。
他想起来在什么地方见过卫国公府三公上的砗磲珠串了……
“宁宁不喜吗?”男人清沉微哑的声音带着蛊惑人心的力量。
与此同时,男人那腾腾的硕大隔着少女尚未褪的亵蹭着她的心。
私里,他又不自称微臣了。
刚开荤的旷了一个月,天知他这一个月是怎么煎熬过来的。
“三哥,你怎么了?”二皇妃有些不解。
李康宁意识紧闭双,浑微颤,心间“扑通扑通”得飞快。
他俯小心翼翼住雪乳上悄然立的乳尖,轻舐,仿佛是在行着何等虔诚敬悯的大事。
裴禹瑾震惊:原来我是替?
男人细细密密的吻落了来,从少女腻饱满的额到巧的琼鼻,再到嫣红的樱唇。
裴翊之墨眸瞬时布满猩红,呼也变得重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