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正扶着她的手臂轻着,哪里想得到这么一衣裳居然如此贵重。
他的又疼又,银铃着薄纱一磨,又多了种瘙。
莫夜低看了那朵霜花,有些惊诧地看向她。
雾云绡虽然轻薄柔,可相对于的肉,就有些糙了。他小声,扭着腰想要躲开,但那银铃就缀在他间,哪里躲得开,只将银铃吞的更深罢了。
“南境贡十年只一匹的雾云绡,符平大师绘制的图样,绣纹则由娘亲手所绣。”她连语调都没变,“这衣裳换那支寒玉簪,哥哥可满意?”
可她并未为他脱纱衣,只在纱衣外套了件长袍,遮去他诱人的。
可这若是那个约定的礼,那她岂不是早就对他……他有些羞恼,将紧紧埋在她颈间。
“……霜,饶了我。”他连忙低声求饶,他一夜未归,本来不过只是来确定那件事的,从未想过会被她以这样的方式留。
他的嗓音本是清越的动听,这两日因着夜里的放肆,多了分低哑之,无端生诱人的媚意。
。他不由地轻了一声。
说不清心底是何滋味。
“别……”莫夜心里还想着在客栈的沈渠等人,无力地推拒着少女,偏他眸里了泪,这推拒不似推拒,更有种拒还迎之。
银铃在动着,指尖稍微一用力,那便自发地将银铃吞了一半。
凤霜看了他一会儿,她未说什么,只将薄纱理好,取来一件长袍为他穿上。
凤霜神如常,并未在意他的推拒,只用力将银铃拉了来。
莫夜垂眸,低低地应了声,修长如玉的手指紧紧抓着她的手臂。
那轻薄的纱衣绘有特殊的铭文,除了凤霜外谁也无法为他脱。
“酉时七刻。”她吐一个时间,手指隔着衣袍轻轻动那颗银铃。
符平大师是瑞羽国最尖的铭文大师,娘则是国都有名的绣娘,平素只为凤族制衣,雾云绡更是南境珍贵的绡纱,只有凤王与凤神祭司的衣袍上才会用雾云绡缀。
他期望着她能从神坛上走,从在上的霜君变为他的霜。
那银铃缀在他间极是好看,凤霜住他的腰,亲了亲他红的唇,便用手指去碰银铃。
她这才移开了手,沉默地为他理了理衣领,遮去他颈间细密的痕迹,又在他腰间碰了碰,一朵凝霜的花便绽放在那里。
清脆的铃声回在房,伴着他低哑的,几乎成了曲媚人的小调。
他颤了颤,那颗银铃已经抵在了。他抬眸看她,依旧无法从她面上寻觅丝毫。
他刚松了气,薄纱便被扯到一旁,他红的。
昨夜他穿来的那件衣裳又不知所踪,索这次凤霜取来的衣袍不如上一件显,这件衣袍上的星纹是暗绣,不细看看不来,衣上的铭文之上也没有霜花凝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