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可真不能让谢凛知,不然他非疯了不可,他连季槐序的醋都吃。你想起来谢凛吃醋的时候,缠着你胡搅蛮缠,觉得也有几分可,忍不住嘴角带笑。
你应了一声,反正也快开了,这个时候关门没什么影响。完过后乔师望直气,你叮嘱,“就刚才的力度,乔大哥记住了吗?”
“真的?好啊,乔大哥府上的乳酿鱼我可惦记好久了。”你打开门,自来熟地往乔府吃饭的地方钻。
这……怪不得阿隼哥提前过来打招呼,让大家伙当瞎聋和哑巴呢。
“怎么,疼了吗?”你好像还没有开始用力呢。“没事,酒有凉,适应……就好了。”乔师望本来肤就白,此刻透着一层粉,像桃花一样。你没拆穿,估计乔师望没和女这样亲密过,有害羞也是在所难免的。
阿隼留来,关上院落的门,没有在乔师望面前嘻嘻哈哈的样,横眉冷,“今天的事传去半个字,在场所有人都不留活。全到我面前,记名了才准走。”
回家看见虎背蜂腰腱肉的相公,小池才会觉得日有盼。
“乔大哥每天勤勉练武,真是辛苦。”看这腱肉,在手里着还一一的呢,多有气神。你手掌完全贴上乔师望的,来回搓着。
你已经被谢凛缠得麻木了,并不觉得这是什么冒犯,更何况你是给他伤。
乔家的厨是真合你心意,要不是太医院那俸禄不够你养厨,你肯定找乔师望割一个厨。你连吃带拿,打包回家吃也还是不过瘾,想了好几天才消停一。
指尖好…被摸着好舒服。乔师望暗自用劲鼓起一些肌肉,希望给你留一个材很好的印象。大夫,应该不喜弱的伴侣。不然上班看见病号,回家也看见病号,有什么盼。
乔师望本什么都没记住,除了你的手在他肌肉上……他胡乱,看着自己前暧昧的红痕赶紧穿好衣服,故作镇定,“觉好多了,我都记住了,小池,留来吃饭吧,今天有乳酿鱼。”
乔师望看着你的笑失神,和他这般亲密,还带着笑,那是不是也……对他有喜的意思。你指尖沾着酒抚摸过他肩膀,乔师望只觉得这酒好烈,烈到你摸完过后肤就像烧刀一样灼。
“乔大哥,接来是用酒化瘀,会用力,你忍着。”你提前打好招呼,用手捧着酒全淋在乔师望上。
乔家仆从珠到乱飞,阿隼咳了两声,上去关好门。“池太医,我怕少爷酒见风会抱病,自作主张关上门了。”
颤抖,“唔……”
乔家仆从就睁睁看着你往他们少爷上倒酒,然后赤手就往少爷敞着的反复搓,都搓红印了,少爷闭着睛直哼哼,一声也不敢吭,耳朵都滴血了。
“阿隼…你过来、帮我穿衣服。”乔师望见你走远了才吩咐。阿隼诧异声,“不至于吧,少爷。你现在连衣服都没力气穿,以后你和少夫人怎么房啊?”当兵当惯了都是混油瓶,阿隼和乔师望一起长大,说话有的时候也不忌讳什么。
“过来。你少说两句。”乔师望瞪他一,咬牙切齿让他过来。阿隼老实过去给人穿好衣服,乔师望也快走几步去追你的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