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时此刻,外地分公司的写字大楼,齐不意盯着窗外漆黑的天,和几乎看不清的雪花,走了会儿神。
真想玩个一天一夜的游戏。她想。
齐不意喜看到没那么从容自如的安秋,这让她觉他更加真实,像小时候的他,所以她忍不住多欣赏了几秒,甚至脸凑过去亲了亲。
虽然她删了安秋的电话,但前段时间她已经把他从黑名单里放了来。
但上次家庭聚会,她听到齐云丞喝多了,在说齐云书这小现在也学会偷懒了,总想多培养几个家里人,分担他目前的担。
齐不意照样嗯了一声,就不接这个话茬。
“.......谢谢哥。”
一旦有一次跨过那条心理防线,有些自认为羞耻的话再次说就变得特别容易。
乍一听齐云书这话还贴心的。
元旦结束之后。
迎来了短短的考试周,齐不意刚刚手忙脚乱地度过,正要敞开怀迎来又一个宅家的假期,却被齐云书无带走了。
她并不讨厌跟他一起度过这个时刻。
也许他们没有疏远彼此的话,这个清淡的吻在十四岁、十五岁就会发生了。
安秋暗自咬牙,蹭了蹭她的。
“新年快乐。”安秋同样回,他抱住她,在她耳边扭地补充,“我喜你,我你,意意。”
他不敢说太多,惹齐不意心烦,却不知这反而合了她的心意。
至于另一名在校生齐不赢,因为还没恢复,医生建议最近减少外次数,成功偷掉这次懒。
B市机场?
“不用了,周助.....”齐不意刚想说不劳费心,此刻的她只想回房间脱掉这大衣,在床上疯狂打游戏,再个外卖。
这次工作视察,除了各门调来的人,齐云书只带了两个最信任的助理,以及齐不意。
安秋上周回去跟他家人团聚,在寒假结束前两人都没有见面的机会,所以他在线上跟她联系得更加频繁。
这听上去太变态了,而且她打赌安秋知她这个想法,绝对会很生气。
这时她兜里的手机突然振动,打断了她的话。
齐不意拿起来一看,来电显示是一串熟悉的号码。
“对啊。”安秋的语气跟平时无异,镇定自若却语惊人,“我被我爸赶家门,现在无可去了。”
......
砰!砰!
所以连她这种在校大学生都没放过。
外面的烟花突然又冒一两声特别响的。
不过安秋知她在忙正事,一般都是发消息,极少打电话过来。
齐不意和周胜坐同一辆车回酒店。
“不意,晚上的应酬你不用去。”齐云书对今晚了简短的安排,“我和孙霁参加。周胜也不用去,你再把这几天收集的资料再整合得简洁,明天开会要用。”
“不好意思。”
是一种她说不原因但凭直觉就能预料到的生气。
齐不意被吓了一似的缩了缩脖,才想起来,对安秋补了句祝福,“新年快乐。”
“喂?怎么了安秋?”
电话那的环境似乎有喧闹,安秋至少停顿了三秒才开,“我现在在B市机场的,你给我一个定位吧。”
“好的,齐总。”
齐不意不敢让安秋知她此刻在亲吻的是十四岁的安秋。
只是亲脸颊的那种。
正经仆从,凌乱的女仆裙好似有一条无形的狗尾巴,失落地耷拉来。
“您晚上想吃什么?”周胜礼貌地询问,“我知酒店附近有几家馆不错。”
从电梯来之后,四人兵分两路。
齐不意讶异,“你怎么突然来这边了?你不是回S市了吗?”
“你现在大三,比较空闲,正好趁这个机会提前了解公司业务和各门况。等到大四,你就可以据你自己的意愿来选择实习的门,以及未来的工作方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