普罗休特捂住我的嘴,用领带绑住我的手腕,然后不不顾地撕开我的衣服。我如果现在还不能明白过来,那我就是个傻。
他当然没有醉,至少没有我想的那么彻底,他只是想玩儿“刺激”的。
“普罗休特——”我恼羞成怒地盯着他的睛,“你他妈就是个混!”
他被拆穿了也毫无愧,反而哈哈大笑起来,低在我脸上响亮地亲了两。
我踹了他两脚,“我还没有洗澡!”
普罗休特埋在我的前,一只手挑开底的边缘,糊不清地说,“等会儿我帮你。”
我清楚他的德行,天生带着一肆无忌惮的疯癫劲儿,如果再加上酒无限放低底线,我怀疑他会毫不犹豫地邀请里苏特和他来一场三人行,以此满足澎湃的望。
但他这个时候没有这么,于是幻想化为无限的力,一边一边贴着我的后背把那些话说得分毫毕现,好像在脑海中演绎过无数次,“……里兹比我还要大,如果他来会不会直接到你的……”
我被他说到浑发,面像开了闸一样淌,普罗休特比我更能会这一,他压低我的腰,使得与他的更为贴合,我看到他被激得双通红,动作之间像是要把最底的两颗卵一起去,“我就知你这个货从来都不懂得满足——到时候就应该让他你后面,反正你得前后都止不住——”
“闭嘴!”我吼完他就咬着枕不再说话,里苏特就住我们隔,我不知他会不会听见这些。但在这种时候,憋回去的叫声只会化作更为激烈的快在里回,连脑也不会不自觉地跟着他的话去畅想。
我知里苏特有时候会陪普罗休特去沙滩,但他从不参与他的猎艳活动,只是一个人坐在椅上带着墨镜晒太阳。我和普罗休特交往后也一起去过,我在打排球的时候能够看见不远的里苏特,他非常醒目,我知周围有好几个漂亮姑娘都在看他,但他就像一个苦行的修士,桃花飘到怀里也是白瞎。
我有次在不经意之间问普罗休特他是不是喜男的,普罗休特哈哈大笑,说绝对不是。我问他你怎么这么确定,他说因为他们一起玩儿过,里苏特在床上比他狠多了,大概是因为我当时的脸不太好,他没有多说。
“你走神了。”普罗休特掰过我的脸,“你在想他对不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