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哭了!”
游一噤声,憋得都快不过气了。
这他反倒新奇地看着她,“怎么这么听我的话?”
游噎噎的,“母亲和、和父亲都说、说要我听哥、哥哥的……不对吗?”
当时他当然没觉得不对劲。
五条悟逐渐习惯游的存在,每当他一臭汗回来就能看见她坐和纸门大敞的屋中等待他的到来。有时候游手里会拿着一件和服补,他看见花是沉闷的藏青,问她,“你怎么穿这种衣服?我记得你不是喜那些花花绿绿的颜吗?”
游将和服展开,“是给哥哥的呀,不是我穿的。”
五条悟拎起来试了试,发现的确是自己的尺寸,“这种东西也需要你吗?家里不是有专门这些的侍女?”
游换了条丝线对准针,“可是母亲说,我的和别人的都不一样。”
五条悟坏笑地用衣摆挠了挠她的脸,“什么不一样?不一样丑?”
游刚学会这些,针脚并不严密,有些地方得歪歪扭扭,她羞红了脸,扑上去让他脱来,“我才刚!以后就会得很漂亮了!”
五条悟大笑着躲开她,“游笨死了,抓不住我。”
他以前很奇怪这一,明明侍女告诉过他,游是个有天赋的孩,但是从来没有看见她过训练。
五条悟靠在枕上百无聊赖地翻书,突然问她,“笨游,我不在的时候你在什么?”
游正从柜里抱被褥铺床,“饭,绣花,礼仪……还有一些奇奇怪怪的课!”
“哦?”五条悟问她,“你都不训练的吗?”
游摇摇,“我也问过母亲,她说不用,不然女孩变得会很丑。”
五条悟闻言去她的手臂,果然是一团肉。
游也戳了戳他,“哥哥和我完全不一样呢!”
五条悟把书丢在一边,摸她的肚和大——都生生的,“奇奇怪怪的课是什么课?”
游歪着想了一,突然抱着他吻了上来。
是一个非常成熟的吻。
不局限于唇于唇的碰,而是直接撬开他的牙关,用笨拙地在他中探索。
五条悟:“!!!”
他红着脸把她推开,“笨游!你什么!”
游略带委屈地看向他,“是你问我在学什么的。”
五条悟认为她这是在戏他,第二天愤恨地向母亲询问,结果母亲笑得很开心,“游在好好学习怎么成为悟的妻啊。”
我的妻。
他默默地念着最后两个字,还不明白妹妹和妻之间有什么不同。
03猫猫是快乐的猫猫
游初来得不算太早,经血染红被褥的第二天她就和五条悟分房睡了,他问她为什么。
“很脏。”游的脸红得像火烧,“哥哥看见我不会不好意思的。”
“哈?”五条悟瞪大了睛,“血有什么不好意思?我血的时候你不也看见过?”
游连忙摆手,“不一样的。”
“有什么不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