纯肆没有理会顾漓的惨叫,她利索地床,快速解跨间的假阳随手扔在地上,然后拉起顾漓的手臂,一把把顾漓扯了床。
纯肆没有呵斥顾漓让她停手,只是迅速拿起之前就放在塌上的短鞭,然后一手束缚住顾漓胡乱巴拉的双手,单膝跪压制住顾漓的,手里的短鞭朝着顾漓伤痕累累的屁上挥去。
宋致染见一次不成功便再次扑上前来,想要把纯肆从顾漓前拉开,纯肆脆一手横搂住宋致染的腰,把她整个人提溜了起来,给宋致染扔了房间,还锁上了房门。
纯肆没有分给宋致染过多的关注,看到她拉住了自己的手,顺着力一推,将宋致染摔了去,还好房间里的地上铺着厚厚的地毯,宋致染不至于摔伤。
“额,没有没有,我也……额……”宋致染有说不去,但她听得顾泠现在好像已经有些不耐烦了。
宋致染有忧伤,有尴尬,在其他客房里找了件睡袍披上,然后坐在客厅的沙发上,呆着。她虽然也很想现在就悄悄溜走,但是她的包还在那个房间,而包里有她的钱包和手机……
房间的灯被打开,不再昏暗,宋致染这才看清顾漓的屁和大全是血痕,像是才受过什么严刑拷打,可怕极了,她上次被顾泠晕过去的伤看起来都没有顾漓的严重。而纯肆的鞭还在故意往这些伤上,看得宋致染心惊肉。
刚给宋致染完安抚没多久,顾漓就撑不住自己的了,她将脑袋枕在宋致染的大上,全都在紧绷发抖,呼也越来越快,淫叫声越来越大。
宋致染床去,一边喊着住手,一边试图拉住纯肆挥动的手臂。
她刚刚是在什么?!脑是在后也跟着一块儿去了吗?这说不定就是人家的趣,她自己就是人家play中的一个玩,自己还在这里想去拯救顾漓,有病吧!真是个小丑。
办公室里,顾泠看着发愣的宋致染,有一不耐烦,她还有很多事要理,不想在这件事上浪费更多的时间了,“纯肆跟我说过了年底那晚的事,是她失职,由着阿漓胡来,这样的意外以后不会再发生了。”
听着鞭在空气中划破,最后啪地落在肤上的声音,宋致染的心也跟着这声音在猛烈的动。她太清楚这样的声音等同于怎样的痛,本能地就想要阻住纯肆。
不过还没等宋致染开,她就先是被顾漓突然的惨叫给吓了一,着急忙慌解自己的罩,就看见纯肆暴地将顾漓给从床上拽到了地上,然后拿起鞭就开始。
“阿漓的事你也清楚了,我这么说不是想给你施加任何压力,但是你也知她有多不容易,所以,能不能请你有时间陪陪她,陪她说说
顾漓在被纯肆拉拽中从床上跌落到地上,但她貌似有些神志不清,一边哭哭啼啼一边嘴里嘟嘟啷啷地说着什么,双手扒着纯肆的想要把纯肆给扑倒在地上,但手又使不上劲儿。
宋致染光着站在门外,有些发呆。也许是这一扔让她清醒了,又或是看不见鞭打的场景让她冷静了来,她突然意识到自己实在是可笑。
就在顾漓快要发最后的嘶吼,陷极乐的白光前,纯肆突然停了自己不停耸动的骨。巨大的假阳从顾漓的小中,一大淫也跟着被带来。就算没有了阳的,顾漓的还在不停收缩蠕动,更多的乳白不断涌。顾漓不停扭动着,把埋床铺,叫声变得凄厉,如同正在经历什么生不如死的酷刑,好似一只知自己即将被屠杀的家禽,正在为着自己的生命而着最后的挣扎哀嚎。
要不再来一场?既然决定要放纵,那不如放纵到底?宋致染有被自己的这个想法所震惊,她的底线怎么就一次又一次被突破,现在已经有了一种破罐破摔的想法了?
后有些困倦的宋致染脑正在放空,她听着顾漓的淫叫,受着顾漓的气洒在自己的大,地,让她突然又有被勾起了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