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刻，她只觉得无比的羞愧。这样肮脏的她怎么能得上顾泠呢？踩在她上都会脏了顾泠的脚。

        你不是一只野狗，你有主人。你的主人没有嫌弃你上的臭，你的主人正在亲自为你清洗。你的主人呵护你，你的主人关心你。

        顾泠的手落在顾净脸上，但不是响亮的耳光，而是把勾起顾净被脏的发扣在耳后。

        味不见了，取而代之的是香气。洗发的香，沐浴的香，顾泠的香。

        “主人。”

调教室里的温度不低，就算赤也不会觉得冷，但现在，顾净只觉得这想极寒的冰，它所接的地方全被冻住，肤疼痛发麻，肌肉也不再受自己的的控制，但没有人能救她。

        顾净只敢盯着顾泠的脚，完全不敢也不想抬看她的脸。

        顾净像是陷了幻境一般，虽然睁着睛，但是对于外界的事毫无反应。她没有看到有不认识的佣人来，没有察觉到自己被抬了卫生间，什么都没有，只有不变的麻木。

        顾净以为顾泠会辱骂她，然后让她消失在自己的前，没想到却等来了这句问话。终于有了勇气抬起看着顾泠，顾净看着顾泠卷起衣袖再弯腰卷起，看着顾泠抬起手。

        主人一定看到那一摊了……那么脏，味那么，有谁会注意不到呢？

        顾净移开停留在顾泠脸上的视线，缩了缩脖，还是控制住了自己想要逃避的。

        顾净像一只在外浪了很久，终于被主人找到，心里换是对主人眷念小狗。她抱着顾泠洁白的小，用脸蹭了蹭，小声地一遍又一遍说着。

        顾泠离开调教室喊了两个佣人来把笼连同顾净一起抬了卫生间，然后吩咐他们把调教室给打扫了，自己则留在了卫生间里。

        ……是了，有谁会想要一条胡乱撒又脏又的野狗呢？没有人会要你的，没有人会……就这样吧，和这肮脏的为一，在这个笼里腐烂掉吧，没有人会要你的……

        主人肯定会嫌弃自己的吧？自己怎么会这么脏呢？本就是一只乱撒的野狗……

        顾净就这样蜷着双，静静地躺在自己的里一动不动，味在鼻尖时有时无。

        骂我吧！鞭打我吧！责罚我吧！……求您了，说什么，什么都好……就是别抛弃我……

        顾泠没有意外顾净会失禁，或者说她的本意就是要让顾净失禁，就是要她被困在笼里躺在自己的中。她知这对于一个人来说会是怎么样的心灵打击，看顾净现在的神就能看得来。而在顾净心灵最脆弱的时候，便是她最容易的时候。她说过，要给顾净亲手烙上她的印记，这仅仅是第一步。

        你的主人疼你。

        顾泠看着笼里的安静得如同死掉了的顾净，微微勾起嘴角，没有说什么，而是拿起淋浴，拧开了。

        顾净微微打着颤，不敢看顾泠的脸，但是还是把自己的脸缓缓扬起来。

        被顾泠引导着，顾净跪坐在卫生间地上低着，微微发抖，不知是不是错觉，一淡淡的味还环绕在她鼻尖。

        顾净在心中祈求着，但她没听到顾泠任何的责备，只看见顾泠再一次离开笼的脚步。

        就是耳光而已，自己本来就该被打，不能躲！主人还愿意打，就已经是最好的结果了。还记得主人说过了什么吗？主人要打，就把脸凑过去！

        顾泠看顾净回了魂活了过来便关掉，蹲打开笼让顾净来。

        冰冷的劈盖脸洒来，激得顾净猛地一抖，像是睡梦中的人被突然吓醒，一阵乱扭，后脑勺狠狠撞在笼栏杆上，疼得龇牙咧嘴。

        温的淋在顾净上，她看着顾泠挤洗发在自己的上搓，看着顾泠手上抹着沐浴给自己的清洗，泪从眶中溢，模糊了前的顾泠。

        “撞得疼吗？”

        不知过了多久，调教室的门被推开，灯亮了起来。在这一刻之前，顾净没想到自己会有这么不期待调教室的灯亮起来的时候，她看着顾泠的脚步靠近，停脚步，在笼面前站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