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什么她总是在犯错?如果她能乖乖听话在主人的第一次命令就钻笼了,那现在说不定她真的可以补个觉。哭闹求饶有什么用呢?只会招来主人的厌恶和更严酷的惩罚。这些理她明明都懂,为什么在那个时候就突然失去理智了呢?
过了好一会儿,顾净终于觉得自己整个人如同复苏一般,灵魂又回到了自己了。让她的嘴巴特别,特别是咙底,像是涸的大地一样裂开来般的痛。
顾泠很清楚顾净现在的受,她递给顾净一瓶,说:“喝吧。”
顾泠看着顾净呆滞懵懂的样,心里的。顾净不知的是她已经比很多人都要厉害了,能在第一次带就持几个小时的人并不多。顾泠深一气,解手铐,打开笼,再替顾净解的束缚。
但是她已经憋了很久了啊……她可以不吃饭,但是真的需要啊……
硅胶假阳一样的探中被带固定在脑后,顾泠没有把刻度调到最深,放顾净中的长度不到两寸。可就算是这样,顾净也觉得格外难受。这是她第一次带,虽然并不算大,也没有深压得想吐,但光是被迫张着嘴不能闭上就已经让她难受得想哭了。这才刚带上,她就觉得自己腮帮和巴都开始酸起来,吞咽起来格外困难,已经开始在堆积。
顾泠拍了拍顾净的脸,让她看着自己说:“这是为了惩罚你在调教室乱说话,记得晚上找我请罚。现在听好了,如果今天在我让你离开调教室前你说一个字,那这我会让你一直带到明天。现在,笼。”
顾泠没有电击的钮,而是先让顾净照标准姿势跪立好,然后转去拿来一个。
经验并没有任何帮助,在这狭小的笼里是不会有让顾净舒服的姿势的,特别是现在还带上了。为了不让自己被自己不断堆积的呛到,顾净本不敢像昨天那样把平躺,只能忍受着歪着脖的痛苦。
灯再一次熄灭,顾净的心也随着消失的灯光暗了去。
“喝完了就去吧。”顾泠歪歪,示意顾净自己爬笼里。
顾净巴和两腮都还酸痛着,她微张着嘴,像只小猫一样,小小地抿着喝。顾泠也没有促,颇有耐心地等着顾净把那一小瓶全喝完。
着就觉右边肩膀连着脖都在发麻。她现在心特别快,背上额上全是细密的汗珠,人也有些发,使不上劲儿。
顾净像是久不运作生满锈迹的机一样,僵地挪动着爬笼,任由顾泠给自己取,长时间撑开的嘴就算没有了的限制也一时闭合不上,顺着嘴角还在缓缓淌。
顾净张张嘴,想要说什么,但她还没有忘记早上顾泠警告过她的话。带到明天,她的巴肯定会脱臼的吧。比起鞭带来的瞬间尖锐的疼痛,这种像棉花一样柔但一刻不停地酸痛更让她崩溃。但是,她真的很想上卫生间啊……
不知是不是被电击过的原因,顾净人有恍神,她有些呆滞地遵从着顾泠的命令,和昨天午一样,躺蹭着了笼。又是熟悉的姿势,熟悉的折磨。
临近午餐的时候,顾泠来到调教室。顾泠其实一直有在监视里观察顾净的状态,她需要保证顾净的生命安全,她已经投了这么多,可不想现意外让这颗越来越如她意的棋给毁了。
顾净安静地蜷缩着侧卧在笼里,昨晚一夜没能睡觉,她现在其实特别疲倦特别困,但带来的颚持续的酸痛让她本无法睡。因为基本不能吞咽,在腔里堆积着堆积着就从嘴角了来。顾净紧闭着,迫自己的不要泪,她没有资格哭,也没有权力哭。
因为一整夜都站着,早上顾净不光喝了一整碗,还多要了一碗。她对于顾泠的调教安排没有防备,或者说即使知了会被关笼里她就不吃不喝了吗?就和现在一样,嗓的涩让她就算是已经有了意也毫不犹豫地接过了顾泠递过来的喝了个净。
看顾净不回话,顾泠挑挑眉没有再问。顾净在犹豫不决间瞄见顾泠的手指又碰到手机屏幕上,吓得连带爬来到顾泠前想要阻住顾泠电击的手,嘴里一连说了好几个‘我笼,别电了’。
顾净一一挪动着自己的,泪汪汪地盯着顾泠,里全是祈求。
缺少睡眠的大脑已经不足以支撑顾净去更多的思考了,她大脑放空,睁着睛,呆呆地望着黑暗深。
“现在愿意笼了吗?”顾泠的询问声还是如此温和,顾净却听得胆战心惊。
顾泠没说话,只是静静看着神恍惚的顾净,神平静地等待她回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