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顾净摇了摇,纯肆到没有意外,看来她的觉没有错,顾净应该会是一个让她轻松的学生。
顾净看着纯肆,眨了眨,还能有什么问题呢?这不是一个游戏,她不需要知规则,知了也无济于事。因为自己的命运在跪在顾泠面前说那句话后就已经不受自己的控制了。或许自己的命运从来没有受自己掌控过,反而是在选择了顾泠的那一刻,说不定她才第一次把握住了自己的命运。而现在,所有的恐惧和担忧都没有意义,能得只能向前,不是跑,是走,还是爬。
“现在,你还有最后一次机会,有什么问题想问的,可以问我,虽然我不一定会回答。”
“记住,晚上七,不要迟到。”纯肆抬了抬眉,说:“我想你还承担不起迟到的后果。”
纯肆走过来,手里拿着一个黑的遮光罩,无视了顾净里的惊慌和不安,“放轻松,好好享受。这将是你最舒服的一个项目了。”
顾净咽了咽咙,迟到的后果吗?她倒是觉得,现在的自己已经没有什么是不能承受的了。之前被顾泠鞭打到血还被她审问最后晕厥过去,不也过来了吗?
“是,老师。”
“既然没有问题,那从现在开始,你在这间调教室,只需要回答‘是,老师’。我不想要听到其他的任何一句话。”
短暂的聊天后,纯肆没有耽误,直接了一个环节。而顾净就被要求躺在妇科检查椅上,阿黎还把她的手脚全紧紧束缚住了。
“是,老师。”顾净恭敬地回。
,换了个说法,“也不能说不在乎。我会掌握所有调教的度,自然要观察你的反应。当然,有一你倒是可以放心,我不会坏你。毕竟我才是要给二小交差的那个人,我们都不想让二小不满意,不是吗?”
阿黎不光一步一步教她如何清洗后,还亲手拿着剃刀,把她的剃得净净。顾净忘不掉那受,阴、阴、阴唇甚至是门,每一个角落都被仔细地翻开,被凉凉的刀片刮过。现在它们就如同一颗刚煮熟的鸡,光细。阿黎还叮嘱她,每隔多久就要刮一次,每天要涂什么样的护肤霜,让其更加细。
顾净以为能躺着,肯定比跪着好。现在也的确比刚才跪着舒服了不少,只是躺着的姿势让她太没有安全了。她只觉得现在的自己就像是一条案板上的鱼,或者更准确的说,是像一只被理净,绑在钢架上,上要被放火炕里烤制的羊。一个女人所有最该保护的位,全在了空气中,任人玩。
纯肆,对于阿黎的解释很满意,看着顾净的睛说,“你的调教会围绕这两来行,也希望你始终不要忘记这两。”很好,她没有从顾净的睛里看到不甘或是恐惧。
“从今天开始,周一到周五晚上七到十是你的调教时间。当然,这是在你能完成当天的任务的前提,如果完不成,调教就一直重复去,直到你完成为止。七整,你清洗好,像今天这样,跪在沙发前等着。”纯肆又扫了阿黎,“清洗的方法阿黎已经教会你了?”
纯肆没有让顾净说话,转而问阿黎:“阿黎,告诉我,作为一个隶,你的本分是什么?”
睛被蒙上,听觉便变得更加灵了。穿拖鞋的脚在移动,是老师。阿黎在地上爬动,谁靠近了?
“回主人,隶的本分是侍奉主人。”阿黎不急不慢地说着,仿佛一个旅游景的讲解员,“隶要到四个字‘听令’、‘趁手’。听令是指在任何时刻、任何况对主人的指令,都要到令行禁止;而没有主人的指令,便不可以随意置自己的。因为的不属于自己,而属于主人。趁手是指在任何时刻、任何况,观察,了解,思考主人的需求,周到地及时地满足主人的需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