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么,你的称呼有错误。你应该和其他人一样,称呼顾二小为二小。”
她现在很清楚自己在顾泠心中的分量了。
还没等顾净说完,纯肆便声打断:“主人?你是说顾二小?我的任务是调教你,顾二小的其他安排和行程我并不知。还有,如果给我的资料正确的话,顾二小还没有认你为?”
“我先一个自我介绍。我叫纯肆,是顾二小为你安排的调教师。”纯肆看了自己的笔记本电脑,又接着说:“周一到周五,每晚七到十,是你的课程时间,请不要迟到。课程容是依照顾二小的喜好安排的,也由她确定过。”看着默默听着的顾净,纯肆有些满意她没有抢话,绪平稳。
顾净的神又一次看向了纯肆旁跪着的女人。结束训练后的自己会不会像这女人那样,被安排权贵们的销金窟,作为玩,作为,作为消遣。
跟着女人的脚步,两人面对面落座在客厅一角的一张简易办公桌前。顾净看着爬着的女人乖巧地跪在长发女人的座椅旁,安静得像是一件家,了房间的摆设里。顾净迫自己移开目光,看着坐着的长发女人。
在她的经验里,这样的基本是比较听话的,她的工作也会相对容易很多。其实为权贵们调教训练私是最为费神的。有很多这样的私他们心是拒绝自己新的份的,调教中往往会反抗特别剧烈。但是她还必须注意自己调教的力度,谁知那些个大人们看到那不是由自己造成的满伤痕,会不会突然心疼自己的,转而指责她办事不利呢?但是这个任务是老板亲自交代的,她可没办法推辞,谁叫她是忘里的号调教师呢。
“现在,如果你有疑问的话,可以问我了。”
“这取决与你的课程度。”纯肆看着前的顾净睛暗了又亮,最后变得沉静,挑了挑眉,不过她并不打算过问。她这一行的最清楚“不听不看不问”的三原则了,完成客人的任务,其余的她既不关心也不好奇,一个冷漠无的打工人。
手心里酸酸的,连着顾净的心。她低想了想,努力让自己的声音听起来自然,没有再问关于顾泠的话题:“整个课程会持续多久?”其实顾净更想问的是,我什么时候能见到顾泠,但这话她总觉得有些矫,也没有必要。
轻如鸿。
不对!如果顾泠想要的只是养一个可供她消遣的,和其他人一起玩乐的工,何必要专门安排知名讲师来为自己上课,为什么一定要自己在不到一年的时间里学会一个普通学生耗费四年的工商理课程。顾净能察觉得到,给自己讲课的老师没有谈理论,讲的全是实例,目的就是让她能在学习之后能真正的应用到未来的工作上去。
“主人她……”
顾泠本不想浪费时间和力亲自调教她,甚至在一旁观看都不愿意。她刚才因为开门后没有看见老男人而心生雀跃,而现在心中的小火苗好似被一盆浇灭,不是冷如寒冰,而是湿闷闷地发着,透不过气。
想清楚这些,顾净的心终于静了来。或者说这一周来莫名的惴惴不安的觉终于烟消云散。如果顾泠没有真的把她当作一条狗来对待,她反而会觉得顾泠是不是有着什么其他不为人知的计划,而现在这样,在顾泠的安排成为一条对顾泠有用的狗,才让顾净觉得真正地安心。
顾净,“我没有问题了。”
“很好,阿黎,带她去清洗吧。”
“……对,还没有。”难被顾泠承认是她的狗还需要什么隆重的认主仪式吗?不过的确,顾泠似乎只是说会给她机会。
其他人?是顾泠玩过的人吗?像宋织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