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玄玉的思维很活跃,他想了许多将来成了婊的笨哥哥伺候他的模样,目光又来到丢弃在地上的床单上那一摊鲜红的血,哥哥被男人破了,哥哥从今往后不再完整了,赵玄玉亲昵的摩挲着赵玄月的额角,哥哥就像他一样,从今以后,他们都是一样残缺的人,谁也不嫌弃谁,他们可以相依为命了。
岑溪每一次看别的男人占有赵玄玉的时候,总提起赵玄月,他喜赵玄月,喜对方温的笑容,喜对方明亮的眸,喜对方像清一样的好揣测,也喜对方一就看得到的愚笨,他边有太多聪明人和他勾心斗角,然而赵玄月的蠢笨和俊的好相貌让他觉得新鲜,简直就像是雪白的棉花糖,咬一是让人上瘾的甜。
可岑溪却离不开赵玄玉,两人的关系变得极为扭曲,岑溪每和赵玄玉上一次床,岑溪像是自我折磨一样,他要喊那些狐朋狗友轮奸侵犯赵玄玉,到了最后,岑溪也分不清自己到底在什么,反而几人变成既像是恋,又像是炮友的关系。
等岑溪知了一切不要哥哥了,没关系,他要哥哥,他和哥哥相依为命,到时候成了婊的哥哥得报答他,报答自然得以相许,那当然得怀揣他的崽,然后任由他随意玩屁才行。
赵玄玉对赵玄月恨交织,他哥哥,却又恨哥哥没有遭遇到他一切,还能好好的被人疼,被人珍惜,这可不行,都是兄弟,怎么能你我,弟弟是脏兮兮的肉便婊,哥哥作为兄长,自然也不遑多让。
赵玄玉打定主意,也要让哥哥这一轮清澈净的月亮也被拉浑浊的泥中不得翻。
赵玄玉每一次听见岑溪对他的羞辱,他都会对哥哥恨上一分,都是爸爸的孩,他是不的私生被拿去当筹码送给老男人们玩,在岑溪面前,他依旧是低贱的婊,哥哥真是贵,爸爸他,岑溪也珍惜他,只有他是无人要当脏婊。
而赵玄玉和赵玄月比起来,简直肮脏的不可目,他是个淫贱的婊,他的存在就是对赵玄月的玷污,岑溪毫不珍惜的将自己所能想到的一切残酷的凌手段都用在赵玄玉上,他喜赵玄月,他没有对赵玄月动过一手指,甚至他们之间,就连一个单薄的接吻也没有。
赵玄玉抢走岑溪的手段很简单暴,趁着哥哥留学的时候他借和岑溪喝酒,然后顺其自然的发生了关系,可笑的是,岑溪明明对他的髓知味,又借和他发生了好几次关系,然而当他得知自己的过往,却翻脸不认人,他觉得自己脏,他羞辱他,岑溪喊了那几个人轮奸他,他就像自己刚才那样站在一旁看,最后又骂他贱,连赵玄月的一发丝也比不上。
这样真好!
可都是兄弟,谁比谁贵,凭什么哥哥能比他幸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