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剛剛...聽到你叫我名字,所以...」
「唔!一芳小!啊!!!」
「帳、帳篷裡都是一芳小的味,我一進來就...就了,不是故意要吵妳睡覺的。」安立奎縮了縮。
那是緊張,但或許也有興奮。
安立奎忽然緊緊拉住我的手,由後往前在他的心上。
「嗯...好燙...」
天可憐見,我不知自己為什麼會這麼說,也許是因為帳篷裡的氣氛實在太曖昧了。
「一、一芳小的心好快。」安立奎說。
雖然沒有什麼體臭,但整天累積來的汗味也不可能好聞到哪去,可是聽到安立奎這樣說,我的心臟忽然間咚咚咚地得好快....
安立奎順著我的動作,有節奏地搖擺起,把陰莖不斷地送進我手心裡,我覺得體變得好熱好熱,也跟著他一起了起來。
「你...」
「嗯哼...」
我輕輕掙脫了他的挾持,把手往,抓住他的男,那摸起來的型狀真的跟一顆顆倒立的草莓般壘分明,觸很光有彈,在我手中發燙,燙得好像我握住了一顆燈泡。
我不小心了聲,安立奎馬上僵住了。
安立奎發壓抑的悶哼,那哼聲像是挑斷了我腦中的一條線,我藉著他自己的潤意開始起那形狀奇妙的陰莖,受它忽而膨脹,忽而顫抖。
我一說完好燙,安立奎馬上動著肉棒,了許多體,有些噴在了我的手上。
「嗯。」
「那是什麼?」
「那是地球上的一種果,粉多汁,香甜又昂貴,很受歡迎。」
我不確定是不是因為他上好聞的蜜桃味,整個人像被過去一樣貼住他的背,因為微微壓迫,更到自己的心有如擂鼓。
安立奎背對著我,聲音聽起來很緊繃。
「啊!一、一芳小...」
安立奎聽到我這樣問,渾震了一,但沒有表示反對。
安立奎背對著我,手臂不停地動著。
好累,怎麼會比真的愛還要累。鬆弛來後,我把手回來,了上面的乳狀,嚐起來是蜜桃的味。
「痛你了嗎?」我低聲問。
我不曉得馬索爾男得到快的方式是不是跟地球男都相同,於是試著上動,安立奎馬上驚聲。
「我也是。」
息聲好像刺激了安立奎,他加快了動作,同時用手握住我包覆他陰莖的手,大力地磨著,那陰莖燙得像要燒掉我的手心,我忍不住嬌哼聲。
「你聞起來有蜜桃的味。」我說。
我一吋吋地移動體,靠近他的背後。
怎麼不是草莓...
我伸大拇指,試探著頂端,發現有不少濕潤的體,於是便用指腹在上面著。
「你...想要我幫你嗎?」
「一、一芳小被我吵醒了嗎?對不起。」安立奎悶著聲歉。
「哦...一芳小....哦...」
我在掉夢的漩渦之前,這樣想著。
「沒、沒有,妳的手好軟....我、我...」他「我」了兩聲便沒在說去。
我們彼此了一會兒氣,讓帳蓬中那種濃郁又混亂的氣氛慢慢散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