申禾虽然听不懂他的话,把他对她的喜当成了一种假设,却又自然而然的起让他动摇的事。
“要不你还是屋睡觉吧。”
延啸无奈,还是老老实实起去申禾屋里替她拿毯。
延啸收回手老实的坐着,要是知她没有彻底睡着,他才不鬼迷心窍的伸手摸摸她的鼻呢。
事后,申禾需要帮助的时候随便一通电话就能找到人脉相助,她靠着她爸爸的人脉就能把所有复杂的事都能解决的异常完。
申禾和谁亲过,更不想听得那么详细。
延啸无话可说,和她对话真的需要考虑她的脑回路才行。
也是圣诞节,也是餐厅,也是接吻。
真的是没法翻篇了,延啸脑袋乱乱的。
明明她自己也同样伤痕累累,却见不得他受半委屈,不发生什么她都会站在他这边。
南方的冬季没有供,室就算开空调,风也集中在房间的,底依旧阴冷。
申禾愣住了,这话直接把她CPU烧穿了,脑袋怎么转都转不过弯。
两个人并排坐着,中间稍微隔开了一些位置,就这样在昏暗的客厅看起了合家的圣诞电影。
除了申禾,没有人真心想他好了。
延啸看着她摇摇坠的脑袋,于本能的往她边挪了挪,起码这样不会睡着睡着摔了,申禾也如他所想,脑袋靠在了延啸的手臂上,安稳的睡了。
从延啸的角度看去,申禾的鼻被电视的光线照得就像瓷的,致无比,他没忍住,伸手了一她的鼻尖。
他起准备回房,又被申禾一把拉坐。
靠着他的那个人哼哼唧唧的小声喊着他的名字。
“别啊,我睡不着,你坐这陪我看会儿电影再走。”
“算了,不早了,你休息吧。”
“不要动……”
“嗯。”
而坐在沙发上的某个籍贯北方沿海城市的女人,在梁城满打满算生活了十八年,也没办法适应这湿冷的环境,冻得她直哆嗦。
“我会。”申禾打断了延啸的话,“如果实在不幸祸害了你,我确实应该负责任啊,不过前提是那个假设我也喜你才行,我不喜你我嘛要对你负责?”
不知过了多久,影片放到圣诞老人的危机解除了,延啸的边响起轻轻的鼾声,申禾不知从哪段剧开始就已经睡着了。
“别担心,你很好。”
他才是,他才是只有她了。
延啸抬注视着申禾,借着她的迷糊壮了自己的胆,“可如果我喜你呢?你会为你的行为负责吗?你会对我负责吗?”
延啸面对她堆满衣的床叹了一气,随后回到客厅将毯递给了申禾,继续落座,陪她看这无聊的外国电影。
他才是只有申禾了。
他呢?
两个人分享完同一条毯,又因为屏幕上的男女主开始接吻陷沉默。
延啸现在才发现自己也是个没骨气的,她让自己留来,他就不打算走了。
“延啸,你去给我拿个毯来。”申禾指着房间的方向,使唤着延啸。
申禾说话了。
申禾的声音飘飘悠悠,延啸却听得清清楚楚。
“延啸。”
“你不会,所以不要再说让我混乱的话,不要再让我动摇的事了。”
他的家庭一团糟,舅舅惦记遗产,外婆听到女儿遇害的消息第一反应是松了气,那个没有养育他半的亲爹还已经坐牢了,事到如今,亲爹那边的家人都没有面的意思。
申禾撑开毯,往延啸的上一盖,“这个毯有大,给你也盖盖。”
说好的睡不着呢?
“我们不要吵架,不要生对方的气可以吗?”
而且她的房间也和自己想象的一样,凌乱不堪……
延啸心一紧,“我也是。”
延啸:……
“我偶尔会梦到我爸妈和钟老师在一起的画面,他们总是会告诉我照顾好弟弟,照顾好延啸,我知,但是我怕我不好。”
“所以我们一定要好好相,我只有你了。”
“我要毯,不要睡觉。”
“怎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