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唔嗯……”被扇,第一是有疼的,这一扇,连带着麻绳磨蹭过的,麻让她让她不自觉的想要低。
“你这么说,我却是不敢信了。”
尚远枝意识的拍了拍穆易湮,动作轻柔得很,像是想要哄她好睡。
肉紧紧的附着尚远枝的手指,一圈又一圈的绞扭着,就是一个无声的邀请,邀请着他把那如烙铁的大家伙来。
尚远枝苦笑了一阵。
正当尚远枝给她穿好了寝衣,给她盖上锦被之时,听见了她糊糊的说了一句,“阿远,我真的好你的......”仔细一瞧,人已经昏睡过去了,还在梦呓。
夜深濃,而他乘著月而去。
前的致让尚远枝气血一阵翻涌,那翘起的肉棒已经胀到生了疼痛。硕大的开了绳,从两条绳中间磨蹭着那收嘬个不停的,享受着那无比的紧致和温。
尚远枝接受了这个邀请,了手指,花因为突如其来的空虚,就这么收缩不止,瞧着失落得有几分可怜。
那手拍了几以后便停住了,尚远枝愣愣的看着自己的手。也不知怎地,到了最后,还是他在伺候她,所有的动作一气呵成,不假思索。
尚远枝起。
有时候尚远枝都要想,如果她能一直都这么乖就好了。
也不知她是谎言说得多了,就连梦中都能面不改的说谎,还是她嘴里的话,也有真诚的分。
在取球以后,大量的唾跟着,尚远枝拿了帕,仔细的给穆易湮了,穆易湮的神智已经有些混乱,任由他上其手。
“这么多、这么,这交易我是不是亏大了!”尚远枝自嘲了一声。
男分凶悍的在花里了起来,快如同狂一样挹注到木易湮,让她连神魂都为之动。
绳晃紧缩,刺激着她的躯,如果能够叫喊,她定是不已,不过如今取而代之的,就是涎四飞散,在被褥上形成了大滩的渍。
又狠、又重的来。
啪啪啪啪——
指节没中,缓慢,动作轻柔,越是轻缓,越是难耐,就算被固定住,尚远枝还是受到了她的腰肢紧绷、哆嗦不止,意识的蓄力,用面那张嘴着他的手指,利用他的手指抚花里的动。
肉掀,肉拍击的声响不断,硕的肉棍反反覆覆的鞭挞着,快意快速的累积,穆易湮一达到了,媚密密匝匝的收缩,尚远枝再也忍不住了,那硕在她抖动了一阵,就这么而,得那花里是满满当当。
尚远枝当然不会只满足于这么一次,就在穆易湮被得昏昏沉沉的时候,他这才把人给放了来,穆易湮绵绵的倒在他的怀里,乖顺得不得了。
扒开了麻绳,尚远枝了底的花,那已经自发的翕合了起来,他的手指在上又轻又缓的动,光是这样慢悠悠的摸过,那花就收缩的更厉害了。
给她当个人形玉势,伺候得妥妥当当的,最后飞鸟尽,良弓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