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唔嗯……”
心慌之余,却也生了一种难以言喻的依顺。
大掌压着她的腰肢,令她双大开,翘起了玉,被摆成了跪坐的姿势,小和大被绑在一块儿,就像是躺在砧板上的松鼠鱼一样立起来了。
穆易湮的陡然间腾空,竟是一被他挂到了床梁上,连脚镣都垂,撞击了清脆的声响。
此刻她贪恋着他的陪伴和温度,即使是用最扭曲的方式互相碰,那也好过他转离开。
她不禁要想,他大可在发现真相的时候拂袖而去,他还愿意留,也代表着他对她依旧放不。
心的黑暗像是毒蛇吐信,尚远枝取了红的麻质缚绳,开始将她捆绑起来,那条红绳捆起的不知是穆易湮的躯,同时也绑住了尚远枝的心,把他和她死死的捆在一起。
他可以把她看得仔仔细细,她却无法看清他在什么。
如果能够知对方心里真正在想什么就好了!
尚远枝望着她那纤细柔弱的模样,心中升起了难以言喻的满足。
大小正好,穆易湮的嘴里,完全抵着后牙槽,被死死得压在玉球,吞也吞不去,吐也吐不来,嘴里的涎开始弥漫开来,慢慢的从镂空的球中溢,一说不的羞耻袭来。
到了此时此刻,穆易湮发现,这些仅凭想像她觉得无比耻辱的事,如果是尚远枝来行之,她不会到被羞辱,反而生一种哪以言喻的隐密兴奋。
人是独立的个,没有人能真的看穿对方的想法。
这样的想法,让他汹涌的心绪获得了一丝的纾解。
如果可以就这么把她绑在边,禁锢着,谁也不让看就好了。
穆易湮在心里苦笑了,倒是逆来顺受了。
视觉被剥夺,觉变得过分锐,官开始接受麻绳在上缠绕的受,她的双手被固定在后,双乳首先被绑缚,在那期间,乳夹上的铃声叮当不绝,像是代替了她那一声声柔媚的轻。
穆易湮正想用神向尚远枝求,她的双就被矇的黑布给堵住了视觉。
失控的缰绳终于被他拉住,他终于控制住了一切,不再被她牵着鼻走了。就连狗都没他那么傻、那么听话,而这一回,换他成了她的主,而她……如今只是他的。
就算对她气恼,想要再她上发,也好过撇她不不顾。
这些日以来,这样阴暗的思想时不时的盘据他的心思。如果可以把她完全的变成自己的所有该如何?
“唔嗯……”穆易湮低垂着薄颈,涎开始低落,脆弱而无助,完全任他摆布。
本来,他才是被役的那一个。如今,也该令他来一回主了!
尚远枝有时也不禁要这么想。明明他能轻易地看穿属的想法,摸清敌军的战略,可对于最心的心思,他却仿佛深陷五五迷雾,雾里看花。
她无比柔,柔的躯任他玩。
接着绳绕过了她的和间,麻绳的柔、麻绳的刚,麻绳上的细刺都在刺激着她无比锐的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