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好,看晚晚的反应她差以为血如注了,毕竟他那里的尺寸……她大致判断了一况便迅速移开视线,假装忘记方才淫靡的一幕。
“师尊……那我来了。如果疼一定要告诉我。”在晏非玉似有似无的应允中他扶住她的腰,紧张地将湿的对准他隐忍多时的望,花心泛着靡丽的艳红,翕动着一吞前端。
柔湿的大不知疲倦般轮番灵活玩她摇晃起伏的双乳,奇异的瘙与难耐的快密密麻麻从两边乳首堆叠,与此同时异越越深,直到将她撑得满满当当、花几乎看不到一丝褶皱才缓缓动起来。男人的速度堪称温柔,但最私密的地方紧紧结合,凸起的青筋随着动作不断摩柔的,反而激起如蜻蜓般磨人的胀与酥麻,更糟糕的是偶尔动作间袋还会打到她立充血的花上。她不得不死死咬唇掩饰自己愈发不端庄的息,但面的花心却不给面,在不间断的快中颤抖地溅一淫。
怔怔凝望着女如冰霜玉石铸就却温柔包容的眉,一眨他的泪又落来。
也许是觉得足够了,男湿淋淋的手指,解开她脑后枕骨左右两绕起的青发带,轻柔将她平放在床榻上,小心撑在她上方。漆黑如夜的青丝垂落,与她散开蜿蜒的长发纠缠,顾晚渊用膝盖分开她的双,眉心暗红的堕印在昏暗的光线平添几分惑人的危险。
“没有的事。别怕,我看看。”晏非玉压过于阻挡视线的绵双乳,微微支起右臂。顾晚渊乖乖一动不动,黯然垂泪,等待她的决断。
那单纯是她无法面对师徒间的事罢了――当然这种话没必要开,不然以他多思的肯定又要找地方偷偷哭了。至于疼痛……濒死的伤她都受过,这疼不算什么。
晏非玉攥紧的被褥,望着微微摇晃的帷幔,只觉得时间太过难捱。
“怎么哭了,莫不是煞气又发作了?”晏非玉连忙忍着疼想起确认他状态,顾晚渊却摇摇,语气仿佛错事的孩,一边啪嗒啪嗒掉泪一边哽咽着颠三倒四认错:“对不起师尊,都是我不好……我也不知为什么会血,明明已经很慢了。把师尊疼了真的对不起、对不起……”
“嗯!我会好好服侍师尊的。”顾晚渊重重,搂紧晏非玉的肩,依恋地蹭了蹭她的脖颈,而后重新放平她,将她雪白又蕴力量的大环在自己的窄腰上。大掌握住女细的腰肢固定住,他缓慢又定地阳端的冠与长长的,温的肉仿佛桃源幽,渴求般纠缠着他发的阳,绞得他难自抑。粘湿的汗从额前落至上微动的结,再顺着肌肉线条落到紧实的腹肌,他俯叼住晏非玉艳红立的乳尖,将它拉成诱人的弧度,尖反复扫戳着最的乳孔,又着乳肉打着圈乳晕,待到乳首再次胀了一圈才松亵玩起另一边。
不过竟然还剩这么长没有去吗,明明觉已经了很久了。晏非玉无法避免地怀疑自己的能否纳如此可怖的异,行压几分退却,转而宽似的吻了吻男人唇角,望向他潋滟的血眸:“没关系,我不怪你。世人里面的构造皆不相同,血来也没什么大不了的,我知你并非有意。”
肉粉的狰狞什青筋交错,堪堪嵌在她充血脆弱的花上,交合的花心绽放成薄薄一层红肉,可怜兮兮地皱缩着,沾上被稀释几分却仍然鲜艳如初的血,仿佛遭受了某种难言的凌。
轻。被异侵的觉实在不太妙,让她很没有安全,偏偏的余韵她的变得异常。随着扩张男人手指不经意间反复摩到她的,又涨又酸的快从隐秘那直冲天灵盖,让她意识绷紧脚尖。要不是向来见惯大风大浪,也答应了徒儿断没有反悔的理,她现在简直想逃了。
如果这是他想要的,她又怎么舍得让他伤心。
……学了这么多竟然不知初次交容易血吗?晏非玉心叹气,轻轻去他的泪:“别哭,不疼的。”
神思恍惚间的动作似乎停了,少顷有什么湿的顺着她的脸落。晏非玉疑惑睁开,便见上男人惨白着脸,泪挂在长而翘的睫上坠不坠。
“真的吗?”他上挑的尾晕红,泪像断了线的珠怎么也不净,如同一朵被淋得七零八落、饱受风雨摧折的小白花,“可是师尊都闭上不想看我了。”
从没有哪刻像此刻这样,让她切受到自家小徒儿确确实实长大了。这种觉,实在是……太奇怪了。即便了扩张,那被侵还是太过勉,她无可奈何闭上,努力忽略面阵阵传来的恍若撕裂般的胀痛。
“你是的吗,怎么泪都不尽。”晏非玉已经数不清这是第几次叹气了,指尖顺了顺他背后铺散的细长发,“好了,直接来吧。之后应该不会再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