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晏非玉有些犹疑地停动作。前世为帝王在她授意没人敢给她找通房之类的,但为了知人事教习嬷嬷奉上过不少图,她自然对伴侣间的事心知肚明,也阅览过各种各样稀奇古怪的姿势与隐晦之。说实话面前这什并不算丑,反而泽净,只是上面青筋交错看着略显狰狞。最主要是这个尺寸,怎么比图上的还要……放在她里会很痛吧。
她的尖一描摹勾勒他的唇形,温柔地着,让他只想合交更多。顾晚渊意识抱紧了她,几声轻。晏非玉想了想,撬开他微张的齿间,他的腔,与他唇交缠。柔的引着他共舞,他青涩又狂乱地回应着她,心间充盈着数不清的喜。随着深吻越来越,奇异的顺着腹涌,让他克制不住的反应。
“我拿来了?”
得到男人胡乱的应允,晏非玉拉开他的衣带。墨发隐隐约约覆在他如玉的上,又凌乱散落于床榻。致的锁骨、宽厚的膛与劲瘦有力的窄腰在烛光掩映渡上一层莹白的光晕,繁复妖冶的赤纹从侧颈蜿蜒至腹,最后蔓延到人鱼线,晏非玉顺着纹摩挲着他的,好奇了他有些的八块腹肌。
“这有什么好歉的。”晏非玉心复杂,刮了一他的铃,“双修之法你可会?”
旁的躯随着她动作抖了抖,晏非玉刚想收手,顾晚渊修长的指节反而摁住了她的手背,将她整个手包裹在手心,声音又哑又轻:“师尊喜的话……想怎么摸都行。”
“唔……会的,徒儿学了很多。”顾晚渊压溢的息,不禁悄悄看了她好几次,说还休。
顾晚渊恋恋不舍地垂看她,在听清女说的话时脑海轰然炸开,忽略后半句话又羞又慌地解释:“没有的师尊!我从来……不乱碰。即便有时晨间会……我也都是等它自动消来。我很净的,师尊不要嫌弃我……”说到后面语气似乎染上了些哭腔。
前端在晏非玉快速的逗微微湿,然而她手都酸了,那阳依然不肯,反而在抚越发胀大惊人,变成狰狞的肉粉。
而顾晚渊在两人肌肤相贴的时候便已晕晕乎乎,知着女带有薄茧的柔指腹过他的袋、,最后在他端的铃上打转,他不禁息着搂紧了晏非玉,主动寻求她的唇,黏黏糊糊吻了上来。尖纠缠发令人耳红心的声,他勾着她不让她离去,将那探的不断舐,合着她侵略城池。
见他可怜又可的模样,晏非玉他的发:“好了好了,我帮你。”说着她便隔着亵轻轻压寻找着方位,的什得她手心微麻,似乎在抚迅速胀大了一圈。至于顾晚渊早在晏非玉碰他的时候便已经羞得埋在她颈间了,两手搭在她的腰肢上,迷意乱。
晏非玉顺着他的小动作目光落在他腹方深布料上鼓胀的位,了然的同时不禁起了些逗的心思:“怎么这么呀,亲一亲就这样。”
“你想到哪里去了。”晏非玉恨铁不成钢地敲了敲他的,“只是一时不来罢了。”
毕竟师徒一场,指望他主动恐怕不太可能,晏非玉好笑地将他的隐忍与赧然尽收底,终于解开自己的腰带:“那剩的你自己来,可以吗?”
“不是的,我……”顾晚渊红的薄唇微,想要不动声将交叠掩饰面丑陋的态,然而他如今上只有一件单薄的丝绸里衣里,望本无法遮掩。
其实倒也不是没见过男的上半,前世在军营中或多或少总会撞见那么几次。不过上手倒还是第一次。
“对不起师尊,我没办法控制。”顾晚渊委委屈屈歉,偷偷瞥了一自己的孽在女葱白的指尖中不知羞地着,像是到了一般迅速收回视线,重新看向衣冠齐整的晏非玉。
她抵挡着他还想继续的唇,有些无奈:“你自渎的时候一般要多久?”
察觉到他略微不自然的躲闪,晏非玉退开些许,微微仰:“怎么了?是不想继续了吗?”
“你啊。”晏非玉失笑,奖励似的亲了亲他的唇,手上解开他的,一刻那发的阳便迫不及待来,又又地戳她的掌心,几乎一只手握不住。
他都快脱光了,师尊还是这么光风霁月……他盯着晏非玉的唇,想要再一步却不知如何言说。
不如先用手帮他疏解一。
“师、师尊……”他仓皇垂眸,羞得浑发,俊苍白的脸上泛起诱人的红,微哑的声线有些不稳,“别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