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试通过,大tui被盖章
当轮到最后一名面试官的时候,蕨薇已经想不起自己是怎么熬过来的了。
原本紧致的肉xue,此时像一张chuan息着的小嘴,一张一拢着,艰难回缩;
jiaonen的肉xue深chu1早已火辣生疼,被灌满各种稠稀不一的jing1ye,令她xiati散发nong1nong1的、男人特有的腥臊味;
jing1ye更是黏糊糊地一片片沾在屁gu上,令她gan到不适。
她确实没想到,自己还没正式ru职,便被一群男人将自己的bi1给cha了个透。
蕨薇已经累得tui都抬不起来了,万幸的是,她的面试表,每一行都被打上了“O”标记。
双tui发ruan的蕨薇,只好搀扶着墙gen,每朝后门走一步,小腹便是一阵哆嗦,gungunjing1浆从她无法闭拢的淫xue中滴淌坠地,画面甚是淫糜。
幸好,负责接待新人ji女的培训老师,已经等在门外了,这位端庄持重的中年女人,接过蕨薇递来的表,看了yan,先是一愣,随后满意地朝她diandiantou,用手里那枚巨大的圆印章,沾满了紫se章泥,对着蕨薇的大tuigenbu,稳稳地盖上了章印:
『见习ji女』
这种章印,十天半月都洗不掉,况且盖在大tuigenbu,还能有效防止ji女在见习期间chu逃,毕竟一旦张开tui,便会让人看见这枚不堪的印迹,向他人宣告,这只是个既淫dang又秽浊的ji女,足以让寻常人落荒而逃。
紫se的章印看起来,活脱脱像屠宰场里,生猪的盖印。
见习ji女作为ji院中地位最低的一阶,chu1境也没能比生猪好哪去,在ji院里,她们不仅要接受地狱般的调教,更是任何男人随xing亵玩的对象。
但无论如何,有了这个章印,说明薇蕨已通过所有面试考he,正式成为ji院中的一员了。
沿着走廊往前走,是一个大厅,那里聚集了一堆同样通过了面试的女孩们。
她们每个人都赤shenluoti,却若无其事般,唧唧咋咋地相互攀谈着。
想想也是,能来到这的人,都是经历了几十个男人的轮番蹂躏的,shenzi早已淫秽不堪,谁又会在意是否有衣wu遮羞呢?
况且,每个人的落在面试厅的衣服,早就被后勤人员给扔了。
shen为ji女,她们再也不需要日常的衣服。并且,今后唯一能穿在shen上的,只会是各种羞耻暴lou的,装dian着自己shenti,仅仅为了讨客人huan心,从而让客人cao2得更尽兴的qing趣制服。
yan尖的蕨薇很快便注意到,在人群的角落,白天在前厅的那个,只是因为要脱光衣服,就哭泣不已的女孩,居然也通过了面试?
那女孩的yan角还挂着泪痕,表qing说不chu是松了kou气,还是难过,她怯怯地说dao:“面试官说,我的xue天生比较窄,就算不奋力夹紧,客人cao2起来也很舒服……所以……”
晚饭过后,女孩们本以为辛苦了一天,能早早回寝室休息,然而培训老师却把她们集合起来,领着她们沿着七拐八拐的走廊,一直来到幽深的培训bu最深chu1。
“这里是……?”有人不安地问dao。
这也难怪,自从大量的世界树从世界各地ba地而起之后,绝大多数的人只看过世界树的树gan1和树冠,却从未看过世界树的树gen,究竟是长什么样的。
漆黑而幽深的巨大空间nei,只见世界树异常发达的cu壮gen系,如同扭曲的chu2手般,从布满青苔的湿hua泥地里,破土而chu,蜿蜒缠绕着,形成一张庞大的生命脉络。
每一支gen系,上面均布满一个个如同石棺般的卧榻,但与一般石棺所不同的是,这短窄的卧榻末端,都安置了开tui架。
“好了姑娘们,到了该就寝的时间了。”
培训老师拍了拍手,示意每个人都躺到石棺nei,把tui搁在开tui架上,张开至最大,让自己的肉xue彻底暴lou在空气中。
培训老师话话音刚落,立ma就有人不gan1了:
“你们这ji院,待遇也太差了吧!这种阴冷chao湿的地方,怎么能睡着!况且,会有谁睡觉时劈开双tui啊!你们到底想zuo什么?”
面对众人的窃窃私语和拒不pei合,培训老师倒也不急,她向shen旁的警卫使了使yanse,gao大魁梧的警卫立刻上前,把嚷嚷得最凶的几个女孩连拖带拽地架走了……
“你们该不会以为,ji院是你想来就来,想走就走的地方吧?”培训老师的笑容,令人不寒而栗。
“被盖上章印的你们,shenzi哪里不是被面试官们玩了个遍?早就淫秽不堪了……可别说老师我没有提醒你们,乖乖地躺好,张开tui,接受世界树的二次cui育,远比被警卫带去蓄jing1馆,要好受得多……”
二次cui育?蓄jing1馆?
蕨薇瞬间产生了不好的预gan。
女孩们这时怕了,不知daoji院里藏着什么秘密,毕竟从来都是看见女孩jinji院ru职,从未见过有女孩从这里走chu去……
况且,今天的面试,每个人都是qiang忍shenzi几近被玩坏的痛楚,咬紧牙关才熬过来的,假如有比被几十个面试官轮番cao2xue,还地狱的待遇,简直不敢想象……
女孩们越想越怕,原本交tou接耳声不断的寝间,此刻寂静得可怕,每个人面面相觑,闷不zuo声地,乖乖躺jin了石棺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