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记得，说白了就是你们张家怎么发家的。”齐玄素。

        只是张月鹿和姚裴听完之后，都沉默在了那里，两女对视一，似乎还有不敢置信。

        那么梦中的十一黑影就是对应十一位大巫无疑了。

        姚裴补充：“‘长生石之心’的前是‘长生石’，那是上古巫教十一位大巫举全教之力炼制来的长生不死之药，不仅能起死回生，还能让人成仙，造工程其实是仿制‘长生石’，而非自己炼制。”

        “我们没有去过，不过我们听说过。”张月鹿示意齐玄素稍安勿躁，“天渊，你还记得我跟你讲过的祖天师故事吗？”

        说到这里，齐玄素忽然顿住了，迟疑：“门的圣地是昆仑，上古巫教的圣地好像是叫灵山？难……”

        齐玄素已经记不清自己到底了多少次梦，几乎是只要睡，就肯定这个梦。

        对于齐玄素而言，梦里的这座山就像自家后花园一般，一草一木都记得清清楚楚，无论什么细节，都能详细描述来。

        张月鹿：“因为‘长生石之心’本就与上古巫教渊源极深，所以你在梦中不断梦到上古巫教的灵山。你现在把梦游灵山改成误灵山，倒是说得通。”

        姚裴：“因为灵山天濒临破碎，已经崩塌，所以很难去查证你说的是否属实。不过若非亲经历，是绝对编造不来的，更不可能说得如此详细，反而显得更为可信。所以我认为，可以结案了，就用这份记录呈交金阙。”

        “就在这个时候，火堆突然熄灭，天地间一片黑暗。我脚的地面消失不见，我不受控制地向落去，好像掉了一个血池之中，等我再醒来的时候，便离开了这个天，也多了‘长生石之心’。其实我当时并不知‘长生石之心’的存在，也不知其中妙用，直到后来被慈航真人破，我才知晓真相。”

        张月鹿问：“那么祖天师的哪项功绩最大，足以名垂青史？”

        张月鹿迟疑：“有所耳闻，你说呢？素衣。”

        “山外的龙卷和雷光是活的、动的，而大山却是死的、静止的。不过因为我在此山中的视角问题，无法一窥全貌，再多就看不来了。”

        齐玄素理所当然：“自然是祖天师击败上古巫教，标志着门正式崛起，就好似玄圣击败儒门，标志着门再次中兴。如果说太上祖是开创之祖，玄圣是中兴之祖，那么祖天师就是类似于太宗的位置，万象都是这么教的。”

        “其中一人不断挥剑气，纷纷如雨落，剑气甚至暂时地斩断了风和雷光。另外一人则是召唤大片大片的森冷火焰，遮天蔽日一般。剑气与火焰交错，再也看不到其他。”

        齐玄素不由问：“青霄，素衣，你们知这个地方？”

        很显然，两位门天之骄女都知一些齐玄素并不知的密辛。

        如此一来，竟是连起来了。

佛时间在这一刻定格。这就好像大山已经开始崩碎崩解，然后有人以大神通定格了一切，使其维持在将要破碎又没有破碎的这一刻。唯独我脚的山路和山的火堆是个例外，山路和火堆不仅没有定格，且时常变化，而我不能踏足的地方，则是彻底静止不变的。”

        “如果青霄你说的是那个地方，那么我只能说，的确很像。”姚裴已经不再记录，神有些严肃。

        齐玄素也听七娘提起过这方面的密辛，比如“长生石”又有三个版本等等。

        张月鹿：“没错，因为击败上古巫教是祖天师最大的功绩，所以我们张家后人在这方面的记载十分完整。我曾经看过一分，据你的描述来看，你在梦中去的地方很像是上古巫教的灵山。”

        齐玄素很不满两人当着自己的面打哑谜，直接问：“那个地方是什么地方？你们去过此地？”

        “我再次沿着山路回到山，那个大影又现了，不过没有看我，而是扭望向另外一个方向。我顺着大影的目光望去。两个人正在激斗。”

        “他们无惧接天连地的龙卷风，游走于一雷光之间，无数凝固不动的碎石被两人交手的余波击碎，肉可见的涟漪扩散开来，甚至打破了分山的凝滞状态，使其轰然向落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