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秀才据理力争:“当然有关系了,要是你的纸人来了,我的火岂会冲到睛里面去?”
在过去的日里,他们已经习惯了有秋容保障后勤,所以在今天起床后,居然是忘记了要安排人过来饭。
秦少游伸手接住了纸鹤符,但符箓在被激活后,却没有声音传。
凶手并未现在埋骨地,查看他埋的骨。
“是!”
这让秦少游有些困惑。
,一个把自己隐藏的很深的惯犯!我们不能再让他逍遥法外了,必须把他找来掉,免得更多的无辜者被他杀害。”
那凶手也是胆大且狡猾,晚上不动,却是在白天来搞事。
崔有愧扭一看,朱秀才的睛果然红的跟兔一样,急忙往后了一大步拉开距离,生怕会被他传染上,并啐:“呸,你睛红了,乃是火冲的,我纸人没钻你被窝什么事?”
虽然守夜人令行禁止,可心里面还是忍不住骂骂咧咧:
是凶手尚未觉到他埋藏的骨被人动过了呢,还是他察觉到了,但是于谨慎考虑,所以才没有来检查,反而是隐藏的更深了?
崔有愧彻底惊呆了。
转一夜过去。
秋容是不会讲话的,但只要有纸鹤符发来,就足以说明,她有了发现。
不是哪个原因,秦少游都决定让秋容和孤魂野鬼继续留在埋骨地行监视。
一天不行就两天,两天不行就三天,不行凶手能够一直藏着不脚。
这算什么歪理?崔有愧呆了一,随后才忿忿不平的怒斥:“我就知你没有安好心,果然是在打我纸人的坏主意!连纸人都不放过,你还是读书人么?”
本想说等上几日也无妨,没想到今天就来消息了!
朱秀才振振有词:“我怎么不是读书人了?都说书中自有颜如玉,你的纸人虽然不是书,但也是纸扎的,跟‘书中颜如玉’多少沾了边,我打它的主意,就是在力行的践行着这句话。”
即便如此,秦少游还是立刻作了判断:“秋容那边有况!除了值守与巡逻的弟兄,其余人立刻随我发。”
守夜人们的巡逻排查,也得继续行去。
在过去的这个夜晚,秋容以及另外几个负责盯梢的游魂野鬼,都没有发回消息。
几个小旗官齐齐,都面凝重。
“行了行了,别吵了,该吃早饭了。”
“老,你不讲信用,昨天明明说好了的,要在晚上让纸人钻我的被窝,我等了它一宿,为什么没有来?你看我这睛,一宿没睡,都红了!”
朱秀才、崔有愧等人捧着饭碗站在镇妖司的院里,扒拉着碗里的面,正吃得时,忽然看见一只纸鹤符飞了镇妖司,径直到了秦少游的面前。
不过当守夜人们来到厨房时,却发现里面冷锅冷灶,本没有早饭。
“该死的妖鬼,连饭都不让我们吃顺畅,等堵到了他,非最大力他不可!”
直到和尚、孙显宗等人站了来打圆场,方才终止了朱秀才和崔有愧的争吵。
没办法,众人只能自己动手,同时无比怀念有秋容在的日。
直到这时,他们方才想起,秋容去执行任务了,还没有回镇妖司。
秦少游神一振。
守夜人们齐声领命,毫不犹豫的放碗,直奔械库,以最快的速度穿好装备,然后跟着秦少游、崔有愧以及朱秀才发。
与监视那边的冷冷清清不同,镇妖司这里的大清早,却是颇为闹。
主要是朱秀才在斥责崔有愧的失信:
几个小旗官的巡逻排查,也没有收获与这个案相关的线索,反而是发现并破获了另外几个妖鬼作祟的案。
秦少游紧接着作了任务安排,让几个小旗官在巡逻的时候,多行一些相关的排查,看看能否收获到有用的线索。
一番折腾后,早饭终于是好了。
果然,读书人不要起脸来,属实可怕。
见过不要脸的人,可是像朱秀才这般不要脸的,他还真没见过几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