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好!”秦少游回看了朱秀才一,满意地说。
“查清楚了。”
“我倒是有一个办法……”
朱秀才似乎知秦少游问这句话的意思,回答:“大人放心,全都控制起来了,正在审问。”
监视哨位里其他的守夜人,也纷纷扭看向了他。
他暗示秦少游赶紧夸他两句,但秦少游只是冷哼:“这吊客骑在城隍爷的,盗城隍庙里的香火,真是好大的胆!”
正因为有着这些怀疑,秦少游和朱秀才才会想到审查这几个乞丐。
秦少游嗯了一声,忽然问:“那几个乞丐呢?”
有了这张结构图,再加上朱秀才的讲述,秦少游虽然没有过城隍庙,却对里面的况有了一个详细了解。
夸了朱秀才一句后,秦少游又扭问崔有愧:“崔师兄,吊客让绞绳盘在城隍爷的上,有什么说法吗?”
“那就好。”
没有问题最好,如果有问题……说不定,就又会揪几个人命官司。
朱秀才和崔有愧几乎是异同声的发问。
但那几个乞丐,却是一就认了绞绳上面的人血,并且果断的离开了城隍庙。
不过在听完了朱秀才讲的这些困难后,秦少游却是想到了一个主意。
朱秀才示意手拿过来了一张画纸。
“大人请看,这里是城隍庙的大门,就是我们看过去的方向,往里面走二十余步,是一个大香炉,后面就是大殿。
这是城隍庙侦查的守夜人,画来的结构图。
是不是因为他们见过的类似人血太多,以至于非常熟悉了?
在大殿的左右两侧,各有一间房,是老庙祝居住以及庙里存放杂的地方……”
朱秀才说:“我和老正在讨论这个事呢,虽然现在是白天,但是阳光对于吊客这种级别的煞鬼来说,削弱并不是很大,反而容易让它更加谨慎。
如果不能将它削弱,直接碰,就算是有自己带队,这一仗也会打的非常艰难。
所以遁行去放火,怕是行不通的。我们这边刚一施法、用符,吊客立刻就会有所察觉,从而应对。
顿了顿,还是没有夸崔有愧,而是问:“庙里是个什么况,你们都查清楚了?”
他锁定方位,那阴气就消失了。
而不遁行,扮作香客去,就算我们用隐气符藏匿了气息,只要上携带有松柏枝等,一样会引起吊客警觉。它这样的鬼,对能够烧毁自己栖绞索的东西,绝对是最警惕的。
白天的时候,殿门都是开着的,城隍爷的雕像居中供奉,左右是文武判官,方还供有日巡夜游等神像。
而且城隍庙的侦查人员也说,绳上的血迹,已经淡的叫人看不来。
城隍庙的香火这么旺,天天去求神保佑的人可不少,但这么多人,都没有看那条绞绳有问题,说明它隐藏的很好。
秦少游眯着睛,一边查看结构图,一边问:“你们对如何烧毁吊客栖的绞绳,有没有什么想法?”
吊客栖的绞绳,就盘在城隍雕像的,看着跟它的发一样。
煞鬼的实力,可是比一般的厉鬼上太多,说不定已经到了六品巅峰,甚至是五品的境界。
朱秀才指着画卷,为秦少游介绍:
他们为什么如此笃定,绞绳上面的暗斑就是人血?
秦少游了,随即跟着朱秀才和崔有愧上到屋二楼,从窗朝着城隍庙的方向眺望了一,见庙门的人还不少,不由的挑了挑眉:“香火还旺。”
崔有愧背着双手,傲然:“能有什么说法?无非是想要借助城隍庙里的香火,遮掩住它的阴气罢了。不过吊客这手段,瞒得了别人,却瞒不过我!”
虽然普通的刑事案件不归镇妖司,但碰见了,也不能坐视不理。
“什么办法?”
吊客一旦有了防备,我们不仅难以烧毁它的绞绳,还将要面对一完全实力的煞鬼!就算最终我们能够将它掉,也要付很大的伤亡才行……”
我们猜测,那多半就是黎丘鬼,它已经注意到了我们,运气好的话,这两天应该就能将它钓来。”
朱秀才跟在他边,解答:“以前城隍庙的香火已经衰败,这段时间因为闹旱灾和妖,香火又旺了起来,城里城外的人,都跑来上香求保佑。要不是如此,我们也不好让人扮作香客去打探况。”
秦少游微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