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来如此。
略作回忆后,想起来了。
“是的。”
“哈哈,这不是秦小旗吗?我们又见面了。这缘,果然是妙不可言呀。”
乡绅:“有玉皇观的长与罗汉寺的和尚在两岸,自然是不怕鬼了。”
朱秀才与和尚等人,也在惊讶的看向秦少游。
秦少游一脸愕然。
乡绅解释:“我们昨天听了秦大人的吩咐,不敢怠慢,立刻就派了人前往府城。因为不知谁会答应帮忙超度鬼,便两家都派了人去请。没想到刚把事一讲,把秦大人的名号一报,他们就都同意了派人过来超度鬼。我们又不敢拒绝任何一方,于是就搞成了现在这个模样。”
这事儿若不是亲经历,他们是怎么也不会相信。
唯有秦少游不认为是自己面大,他摆手:“罗汉寺和玉皇观并不是给我面,他们本就是慈悲为怀,金雁河了鬼害人的事,他们不知就罢了,知了,肯定是要的。”
可就是这些人,一听到秦少游的名字,便立刻答应帮忙。
乡绅一边带路,一边回解释。
“河里的桥,不知什么时候才能修好,两岸的人又要交通往来,没有渡船,实在不方便。昨天几位大人走了后,我们几个沿岸村的人商量了一,集凑钱,来了这么几艘渡船,在方便两岸往来的同时,赚儿船费。”
“这些渡船是你们的?”秦少游问。
朱秀才又问:“那你们现在就不怕鬼了?”
罗汉寺的和尚,玉皇观的长,在他们的里,都是难得一见的人。
也就是我们与这些鬼,多少沾亲带故,当时又离着它们的七七之日尚远,否则就不是打转翻船这么简单,而是要将船上的人,都给拖去替死鬼了。”
众人恍然。
“与我何?”
所以他们对秦少游,充满了崇拜与好奇。
玉皇观有苏家妹,肯来帮忙不奇怪。可罗汉寺呢?难真是因为那个中年僧人,看上了秦少游的大慧?
乡绅不知秦少游心中所想,拍完了屁后,又殷勤的要带路:“几位大人可是要过河?船在岸边等着,请随我来。”
乡绅说话的时候,一直用崇拜的目光看着秦少游。
“你们倒是会生意。”朱秀才嗤笑了一声,又问:“这桥被冲坏也有一两月了吧?之前你们就没有想过渡船?”
乡绅叹了一气:“实不相瞒,之前我们见渔夫划船渡人,也有想过渡船的。但是船一,不是原地打转,就是直接翻船。
秦少游等人早就看见了岸边停着的几艘船,还有人在往船上走。
昨天朱秀才给乡绅们建议,说如果罗汉寺、玉皇观不肯帮忙,就报秦少游的名字,其实是带着儿调侃的意思。
秦少游瞥了他一,没有吭声,只是在心里面嘀咕:我能当上小旗官,襟和谦虚屁事,我是继父业,从我爹那里继承来的官位!
正要上船,秦少游忽然听见一个的声音叫他。
现在想想,哪是河神不许我们抢渔夫生意,分明就是鬼不想我们分走了他们的替死鬼。
这些船比之前给鬼们‘带货’的渔船,要宽大不少,是专门用来载人载货的渡船。
听此人开脱,朱秀才便笑:“要不是你们把两家都给请来了,又怎会闹这等名场面?”
但乡绅不这么想,他只当秦少游是谦虚,竖起了大拇指称赞:“难怪大人年纪轻轻,就已经是镇妖司里的小旗官了,不仅能力,这份襟也叫人佩服。”
我们当时也不知这河里有鬼,只当是河神不同意我们抢渔夫的生意,就没敢再。
这人是河边一个村里的乡绅,昨天秦少游交待超度鬼事宜的时候,他也是在场的。
乡绅苦着一张脸,叹:“我们也没有想到,秦大人的名号,居然是如此的用。”
没想到罗汉寺和玉皇观,竟然真的这么给秦少游面。
一行人很快来到了渡船旁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