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终于看清楚了血鬼的模样。
秦少游压了心中的疑问,走到血鬼前,抬手一指旁边死了的燕六,问:“是谁让你杀了他的?”
说到这里,许八安将目光投向了粽状的血鬼:“燕六就是被这只鬼杀害的?咦,这是……血鬼?”
许八安:“我们这几天一直在审问乌家堡的人,他们供了一些有利益往来的官吏,其中就有这个燕六。我们怀疑在燕六的背后,还有更层次的人,就没有着急抓他,只是派了人暗中调查。”
“当然有……”
鬼面前。
因为血鬼被锁鬼链和墨斗线捆成了粽状,许八安一没有认来,倒是认了死者燕六,神顿时一变。
“你们有人懂鬼语?”许八安问,目光在朱秀才、和尚等人上扫来扫去,似乎在惊讶秦少游的手底,还有外语人才。
“我倒是被媳妇儿骂过鬼话连篇……这算不算啊?”
朱秀才与和尚等人纷纷摇。
秦少游等人这才反应过来。
“这血鬼是还没有生的胎儿所炼,本就不通人言。你们不会鬼话审它,不等于是鸡同鸭讲嘛!”
血鬼只是狠狠地瞪着秦少游,并不吭声。
一队人现在了厅堂里。
“我连官话都没有学利索,哪有懂鬼话的本事。”
许八安笑着摆手,很:“嗨,叫什么许大人,我跟你夫关系好,又比你大几岁,你叫我一声许哥就行了。”
薛青山带队去了绵远县,他也没有跟着去,而是留在了镇妖司守家。
惊讶之余,秦少游问:“既然血鬼不通人言,养它的人,又是怎么与它交?”
秦少游听了他语气里的不对劲,便问:“有什么问题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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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少游这才松了气,又问许八安:“我们雒城镇妖司里,有懂鬼语的人吗?”
许八安的话还未讲完,被捆成了粽模样的血鬼,忽然是在安静了一段时间后,猛烈的挣扎了起来。
秦少游把燕六死亡前后发生的事,向许八安了汇报。
许八安:“看到血鬼额上面的符箓了吗?养它的人,就是通过那符箓控制它的。”
许八安摇失笑。
“既然你们都不懂鬼话,还审什么血鬼。”
许八安摇:“没有,燕六这几天的表现与往日一样,没有什么不同。倒是昨天他忽然变的很开心,但我们尚未查他开心的原因,他就死了。”
听完后,许八安没有说别的,指着血鬼:“原来你们要审的,是这只血鬼?”
众力士也停止了议论。
许八安之前去接了乌家堡,在将乌家的人和财秘密带回了镇妖司后,这几日里,他便一直在负责审问乌家人,调查乌家背后牵扯到的势力。
“许大人。”秦少游拱手行礼。
秦少游眉一挑,问:“许哥怎么知是杀人灭?”
“不懂。”
原来血鬼一直不搭理他们几个,不是因为嘴巴有多,而是血鬼本就没有听懂他们的话?
“死的人是燕六?这是杀人灭啊!”
表痛苦又狰狞。
领的是熟人——薛青山的亲信,总旗许八安。
秦少游神一变:“养血鬼的人,会不会通过这符箓,知晓它被我们抓了?”
“那倒不会。”许八安说,“不过养血鬼的人可以通过秘术对血鬼行召唤、驱使,如果血鬼没有回应,养血鬼的人肯定会生疑。”
秦少游又提了几个问题,不是威还是利诱,血鬼都不开。
秦少游正待答应,一阵脚步声忽然传来。
朱秀才提议:“大人,这厮的嘴巴还,要不用刑吧,看它是不是还能咬得住牙不说话。”
这会儿过来,是因为他听手汇报,说秦少游抓了个鬼回来要审,就来看看况,有没有什么要帮忙的。
“有查什么吗?”秦少游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