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五人睡了起来,连晴早已安排好早饭,几人洗漱过后去往饭厅吃饭。连晴忍不住提了开棺验尸的事,张掌柜有些小担心,他觉得这是一件大事,尤其是在一个家族观念很重的祝家庄,虽然连家是外面迁来的,但他们毕竟在祝家庄住了二十多年,张虾对开棺验尸一事持支持的态度,五人边吃边聊,直到早饭吃完,对于开棺验尸一事并没有达成一致。
连晴哭着说dao:“我必须要开棺验尸,我不能让我的家人死的不明不白。”
五人看连晴如此jian定,便决定和连晴去准备开始行动,连晴叫上府上所有家丁,带好工ju去往墓地。
还没有走到墓地,就有一伙人来拦住连晴他们一行人。连晴大声叫dao:“你们要gan1什么?”带tou的说dao:“你们要去哪里?想gan1什么?”
连晴直截了当地说dao:“我家人中毒而亡,官府迟迟不能给我个说法,我必须要开棺验尸,验明死因。”
带tou拦住连晴他们的人说dao:“这可不行,庄主有令,凡是开棺验尸必须得到他的允许。”
张虾说dao:“那么请问庄主在哪里?我们去找他!”
带tou之人说dao:“在庄外二十里的碧云天的庭院里,你们去吧!拿了手续过来我们绝对不拦你们。”
连晴一行人赶忙去往碧云天,家丁们则原地休息,等待他们归来。
连晴六人很快到了碧云天庭院,庄主在院zi里练武,他看到六人来了,让人奉茶,他说dao:“不知dao六位来有何贵gan1?”
连晴说dao:“我家人全bu中毒而亡,官府迟迟不能给chu满意的答复,我来这里是为了让庄主允许我们开棺验尸。”
庄主祝修文说dao:“开棺验尸?没有这个必要吧,官府调查的捕快不是说了你们是喝的shui中被人不慎排ru了污shui,官府已经勒令排污shui的改dao排放。”
连晴怒了,说dao:“试问你的家人全死了,你是否会帮他们报仇?”
庄主祝修文说dao:“话不是这样说的,连家小妹,你看这事还能够商量的嘛,开棺验尸涉及的事太多,我不同意。”
张掌柜见庄主如此jian决,他说dao:“庄主是吧,我问一句,你不要连晴开棺验尸莫非是想掩盖什么?”
祝修文说dao:“这位可是忘忧酒馆掌柜张掌柜,你这话说的也太不客气了,我不同意也不能说明我想掩盖什么呀,这事不光是我diantou就行的,还需要族长同意!”
连晴说dao:“族长在哪里?我们去找他。”
祝修文说dao:“他在庄內西街的穿云阁,你们去吧,我随后就到!”
祝修文刚说完,连晴一行人浩浩dangdang又回了庄里,西街穿云阁,族长居然不在家,连晴有些火了,她骂dao:“你们族长啥时候来?”
守门的侍从说dao:“不知dao,族长一大早就chu去了,没说多久回来。”
连晴一行人只好回家,到家后连晴还不忘让人去叫家丁回来,可怜那伙家丁等了半天,到tou来又没有开棺验尸,连晴给他们dao歉dao:“不好意思,我应该叫你们到府中休息,办好了手续再去也不迟。”家丁们都很同qing小jie,都没有怪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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