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修贤的手臂缓缓撑在她的腰际,结实有力的肌肉如同钢铁般支撑着她。那一刻,她几乎能听到他的心,沉稳而有力,仿佛掌控一切。
夜晚,她的手机照常响起,语音助手播报着熟悉的信息。
婚姻只是掩护,她所需不过一人护她安宁,而龚启慈正是个好用的工。倒计时三天,所有事宜妥帖安排,林玉安然睡去,等待最后一天的来临。
“姑姑,求你不要结婚。”
她双无神,如同一泊脆弱的湖。
好在没剩几天了。
“姑姑,你不要我了吗?”
“今天结婚,你老板呢?”她淡淡问。
龚特助微微一怔,冷静回应:“老板已在酒店等候,稍后你会见到的。”
林玉面平静,语音一一播报在耳,她听完直接删掉。她一手养大的孩,竟对她有如此执念,不知哪一步错了,她知自己无法逃避责任,却仍无法抑制心的烦闷。
“醒了吗,小姑?”他轻声低语,声音低沉磁,却带着一丝冷意,如钝刀般慢慢切割她的防线。
“姑姑,我想你了。”
刚门的林玉却全然不知楼这场暗涌。自失明以来,她唯一的放松便是摩。那日从酒店来初见龚启慈,还没来得及说几句话,视线便骤然模糊,从此再无恢复。她问过系统,却未得任何回应。
依兰香夹杂着清淡的皂香,这是她最喜的洗衣的味,竟然是小贤。
黑暗将他们包围,寂静之中,林修贤低语着,“即使看不见也没关系,我会一直在你边。”
婚礼当日清晨,天气很好。林玉早早起来穿好了婚纱,别墅的准备室中一片寂静,沉默的造型师快速完成了早就设定好的妆容,连龚特助都早早到场。她对着穿衣镜面无表地摸了摸裙摆,心中却有微微的不安。
此后几天,婚礼的所有事宜皆由龚特助办。她试过一次婚纱,选了一次戒指,龚启慈因为差,一直没现。索她每日安然享受别墅的清净,容摩,看着系统倒计时的日一天天减少,心平静而满足。
“我来接你。”林修贤的语气平淡而定,带着不容拒绝的意味。他那双锐利如鹰的眸紧盯着她,仿佛要将她的每一丝绪尽收底。他的手指缓缓划过她的脸颊,动作轻柔,带着一种无法言说的占有。
他的影如雕像般站定,宽阔的肩膀和结实的膛让整个空间充满压迫。即使在昏暗的光线,她仍能依稀受到他那刚毅立的面容,仿佛由大理石雕刻而成,每一线条都锋利冷峻。他微微俯,令她无法避开那沉稳又深邃的目光,视线中带着一种让人无从逃避的定。
她,任由女佣搀扶着步婚车。一路上,这几年的回忆翻搅,思绪万千,脑海中却一片空白。酒店很安静,她喝了茶,坐在休息室的沙发上,缓缓闭上,不知何时沉沉睡去。待醒来时,她被一双温的臂膀抱在怀中。她挣开了,朦胧间察觉到有人从背后站起来走到自己前,黑暗中散发的烈气息几乎让她窒息。
林玉心加速,尽力保持冷静,但言辞中难掩一丝颤意:“你……怎么会在这里?”
林修贤微微垂眸,指尖冷光一闪,目光沉沉,像一被激怒的野兽。他的神透着一种令人窒息的冷冽,和林玉相似的长眸隐隐透截然不同的野与冷漠。
:“她……刚门摩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