翌日醒來,懷裡已空,只床頭多一錠金元寶,那遠多於寧妤本該支付的費用,阿瓖去問閣主鳳熒,鳳熒dao:
「兌了白銀,將閣裡該收的給帳房,其餘你自行處理。」
阿瓖處理完後,本想等著寧妤xia回來時,將銀錢歸還給她––他不是不愛財,但不願在她yan裡zuo那貪婪小人,可等了幾日,便an耐不住,很是想念寧妤,趁休沐時便到寧府登門造訪。
婢女將他請進內室,退了chu去,寧妤見到阿瓖便臉紅,阿瓖走過去將她抵在牆上,問:
「我想妤妤了,妤妤可是鐵石心腸?一去數日,毫無音訊。」
寧妤赧然dao:
「不,不是不想,可我背著晴兒與瓖君相好,寢shi難安。」
阿瓖抓起她雙手,gao舉禁錮,狠狠吻她,吻得寧妤雙tui發軟,才dao:
「晴兒晴兒,妳心裡只有晴兒,沒有半分我的位置。」
寧妤軟軟倚著他,dao:
「那日離開chun琴閣後,我不敢再見她,也不知她好不好。」
姨母勾走了外甥女愛慕已久的qing郎,自然是於心不安。
阿瓖坐到床上,將她攬在懷中,dao:
「我今日來,便是要順便告訴妳,她與阿玦好上了,往後妳自可安心。」
寧妤抒了一kou氣:
「真的?他們可是兩qing相悅?」
阿瓖輕輕nie一xia她的手,以示不滿:
「妳怎不關心是否與我兩qing相悅?」
他又拿chu錢袋,dao:
「這是妳那錠元寶找的。」
寧妤連忙搖手:
「那日你將我…我很,很快活,我從未那般…這是你應得的。」
阿瓖認真dao:
「我不想妳將我當作賣笑的官郎,待我約滿到期,離開chun琴閣,會拿這幾年的積蓄去zuo點小生意,屆時還望能與妳比翼雙飛。」
寧妤羞赧dao:
「若晴兒真的有了好歸宿,我,我便向閣主贖了你。」
阿瓖微笑:
「這麼急著想與我再敘chun風?」
寧妤羞怯面薄,推他一把,站起shen想走,她本不是那種貪玩好se的浪女,說這樣的話已是腆著臉。
阿瓖將她拉回自己懷裡,又吻又rou,把她nong軟了,dao:
「也許我無法大富大貴,但卻並非吃軟飯的小白臉,只是得勞妳再等我一段時間,就怕妳讓人給拐走了。」
寧妤嗔dao:
「我寡居家中,偶爾去劉府走動,哪,哪裡會有什麼外人來拐我。」
阿瓖樂dao:
「yan前便是要拐妳的。」
寧妤羞得又想逃開,被阿瓖an在床上一通纏綿,自是無力掙扎,只能在他訓練有素的疼愛之xia俯首稱臣。
阿瓖跟鳳熒告假三日,與寧妤相處,他ruchun琴閣後極少休沐,因他不願以shen侍候女客,只幹cu活,得到打賞少,便勤勞幹活積蓄,鳳熒自是准假。
寧妤chushen平凡,心地樸實良善,與這眉清目秀心志堅定的小郎官好上了,便一心替他打算,寧老爺過世後,她掌guan寧府財庫,有些從商天份,將寧家家業打理得十分不錯,寧老爺又未留xiazi嗣給她,是以她便將阿瓖視作qing郎又如自己孩zi,想幫襯他。
她拿chu銀票,對阿瓖dao:
「瓖君年少有為,又與我有緣,且收xia罷,將來zuo生意能用上。」
阿瓖一看銀票面額,擰著眉dao:
「妤妤,我若想依靠裙帶關係,當初便會從了劉六小jie,妳這般作法,可是瞧不起我?」
寧妤搖頭dao:
「我與jiejie同是僕婢chushen,有幸各自嫁ru劉府與寧府,從前也是幹過cu活吃過苦的,自是曾有貴人提點相助,我不過是將這份善意傳遞xia去。」
阿瓖喜愛她心慈溫善,動qing吻她前額:
「拿人手短吃人嘴軟,我不願在妳面前抬不起頭。」
寧妤yan中都是柔qing關愛,她有些嬌羞:
「若從前老爺留xiazi嗣予我,我的孩zi也同你一般大了,我將你看作如我的孩zi那般,這才真心想扶持你。」
阿瓖xing格擇善固執,本想嚴肅dao「我並非想zuo妳孩zi,而是想zuo妳當家的」,但見她yan裡柔qing羞澀,頓覺旖旎,bi1近她耳尖,悄聲問:
「妳可是想讓我叫妳一聲娘親?」
chun琴閣自有女客喜愛各種角se扮演,歡好時喚官郎爹爹孩兒哥哥弟弟叔叔姑父,不勝枚舉,有的是來釋放那悖德的qing思,鳳熒guan理良好,從不洩漏女客私隱,女客們便放心玩樂。